了,什么都不用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说的!”傅领导冷声说着,根本不理会费长金等一行人的好言相求,目光一转,又看向文雅静、文晓丽。
文雅静、文晓丽母女俩见他这样气势汹汹,心里面顿时也打起鼓来。
“行啊,文雅静,你跟你女儿脾气都很大啊,上来就对我大呼小叫;还有,那边那个……”
傅领导的手指头指指点点,又一划拉纪元海方向,对纪元海抬下巴示意:“你是他熟人啊?想替他出面说话啊?”
文雅静连忙拉着文晓丽对他躬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傅领导,我不知道是您……我这就给您找一身干净衣服!马上给您换上去去晦气!”
转头对着服务员要干净衣服。
见她这么细心会做人,傅领导脸上表情稍稍缓和:这还差不多。
目光又转了一圈,胡红伟木然呆滞,一动不动;费长金等人神色急切,欲言又止;文雅静母女小心翼翼,不敢冒犯。
傅领导心头畅快许多,最后一眼看见那个胡红伟的熟人还在看着自己,顿时心头又不快了。
这小子身材不胖不瘦,颇为挺拔,又加上相貌英俊;跟傅领导的肥胖、大肚子,小眼大胖脸截然相反,让他怎么看怎么别扭。
尤其是刚才自己说话,这小子怎么不回答?
他凭什么这么大胆?
“哎,我问你呢!”傅领导对纪元海喝问,“你怎么回事?”
纪元海见这耍威风的,也是目光微微闪动——他记性极好,省内一些职位上的人,他都是有印象的。
这个人他瞧着眼生,要么是最近半年才有的,要么就是级别还不到那个层次。
说起来倒也巧了,眼前这个人,他也不认识纪元海。
这也恰好说明了另外一件事,文雅静能够迅速认准人,其实也是一种相当实用的本领;大部分的人,并不会有这种专长,在没有特别需要注意的情况下,人潮人海中见上一两面,也不至于就记得的特别牢固。
“我想问一问怎么回事。”纪元海开口说道。
“问?”
傅领导不屑冷笑:“就凭你,也配?”
“你这在饭店里大吼大叫,耍着威风,”纪元海平静说道,“我这位朋友跟我许久不见,你这一开口就是要开除;我这两位朋友,你也咄咄逼人,逼着人家连忙道歉。”
“都这个样子了,我难道还不能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领导见他说话这么硬,属于是在场所有人都服了自己,唯独他不肯服气,顿时怒火又涌上来:“你也想问,你不配!”
他紧走几步,指着纪元海,肥胖的大脸逼过来:“来来来,你告诉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多管闲事?”
还真是气焰嚣张,不可一世起来了!
纪元海冷笑:“你先说说你自己是什么东西吧。”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你敢说吗?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傅领导咬牙切齿:“行!行!好小子,跟我叫板是吧!”
“来,跟我说你自己名字!说你工作单位!你看看我能不能收拾你!”
胡红伟眼看事情越闹越大,连纪元海都被波及进来,也顾不上心头的挫败,连忙上前说道:“傅领导,您别生气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您把我开除,让我找不到工作,我都认了——我朋友什么都不知道,就是问一句,您千万可别——”
傅领导一看见他,却是更加来火:“你给我滚一边去!这里面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又指着纪元海:“小子你有种!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么跟我说话,问我是什么东西,来来来,你告诉我,你是哪个单位的!”
文雅静见到这一幕,也是担忧起来,连忙过来开口提醒。
“元海,这位是傅领导……”
文雅静嘴里连忙说了傅领导的职务和级别,提醒纪元海。
又跟傅领导说:“傅领导,这位说起来,也不算外人……”
傅领导盯着她:“哦?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啊?”
文雅静沉吟一下,看了一眼纪元海。
见到纪元海没表态,心里面顿时有点打鼓:我要是自作主张说了,他会不会厌恶?之前拉近关系就白做了?
这一停顿,傅领导见她居然不肯说,顿时更加心头火起。
“他到底是谁,你倒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