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看不出来,我们可是从小看你长大的。”
佟爷爷心想,不管到底有没有猫腻,先诈你一诈再说。
宋毅远听到这话没半分反应。
双目仍旧空洞。
好像这话说的不是他一样。
蔡爷爷凭着对老战友的默契,加了把劲:“你的这些把戏我们已经看穿了,说吧,实情是什么?”
宋毅远没有反应。
甚至身上的生气更少了一些。
宋爷爷一句话没说,走到棺材前,作势要推开。
他眼角看着宋毅远。
宋毅远动都没动。
佟爷爷抬脚就往外走:“我去拿工具来拆钉子。”
他都走到门口了,宋毅远还是没有动作。
三位老爷子:“……”
嘿,到底是会装。
还是没内情?
宋爷爷挥了挥手道:“走吧,该回家吃晚饭了。”
要是这里面真有情况,该他们知道小四肯定会说的。
如今轻易诈不出来。
就是没到时候。
或者是他们多想了。
他希望是前者。
儿子儿媳已经回家去安慰老太太了。
他得回去看看。
蔡佟两位老爷子看了眼宋毅远,随宋爷爷走出礼堂。
宋毅远松了一口气了。
在门内看着三位老爷子走了出去,才快步走到幕后。
晚上所有人员都散去。
徐敬尧的亲信在后殿门口守着,他进来拿了个行军床躺在棺材旁。
又给了宋毅远一张床。
宋毅远简单吃了点饭,就把林清清搂在怀里睡觉。
晚上蒋海霞回林宅看了看,又回来了。
宋毅远任由她在大堂守灵。
一夜无事。
翌日六点。
徐敬尧起来整理内务。
八点,棺材在悲乐声中,被抬出来放在大堂中间的位置,四周鲜花环绕,红旗盖顶。
氛围庄严肃穆。
神圣不可侵犯。
徐敬尧代替宋毅远守在后殿,宋毅远则在大堂会客。
第一个悼念的是领导,他来后殿看了眼脉博已停十八小时的林清清。
“好好守着。”
下完这个命令,他便在一众保镖的拥护下离去。
一波波的祭奠者进入大堂悼念。
时间匆匆而过。
宋毅远不敢随便来后殿,他只在中午吃饭时看了眼。
下午两点零二分。
行军床上的林清清食指动了动。
她大大吸了一口气,缓缓睁眼看着四周。
耳边传来阵阵悲乐。
她就知道已经有人在按照计划进行了。
她看了眼四周,空荡荡的屋顶特别高,像是什么礼堂。
转头,见到的却是晕倒前所见的徐秘书。
徐敬尧坐在椅子上,对向门口,做出一副休息的模样。
他感觉有视线落到自己身上,咻的转脸,正好与林清清四目相对。
他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真活过来了!
正要去通知宋毅远。
他只走出两步又折了回来。
他重新走到行军床前,问:“林上将,你现在清醒吗?”
林清清点点头。
自己撑着床坐了起来。
“给我些水,和清淡的食物。”
徐敬尧重重点头。
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他压住所有的情绪,走到门口,让人准备一份午饭和水过来,又让人去喊宋毅远过来。
他中午没吃饭,就是怕下午林上将突然醒来。
多送饭食被人怀疑。
他猜测林上将服用的药,要么一天后醒,要么就是两天。
三天人的身体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