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哪位大人给陛下上的这道折子?”
“是微臣!”一位五十多岁的大臣出列,朝秦轩拱手道,“越王殿下,微臣都察院左都御史窦房。”
都察院左右都御史,正三品。
秦轩上下打量窦房,轻轻点了点头。“原来是左都御史窦大人。幸会,幸会。”
“越王客气,微臣不敢。”迎着秦轩目光,窦房理直气壮地道,“大梁先祖圣训:言者无罪,因此微臣作为御史,只是做了自己该做,说了自己该说,若有得罪越王之处,还请殿下恕罪!”
秦轩淡淡一笑。这老家伙,刚一上来就搬出先祖圣训为自己站台,这是典型的心虚表现。
“窦大人言重了,既然先祖圣训说言者无罪,本王哪里敢说大人有罪,又何来恕罪一说?”
“这……”窦房顿时一怔。七皇子果然好心机,本官只是以退为进,客气一句,却没想到,竟被他反将一军。
“如此说来,倒是下官多虑。那么,殿下的意思是……”
秦轩再次淡淡一笑。“本王只是想请问窦大人几个问题——”
“首先,”
“陛下发给欧阳睿的退兵诏书,可是由窦大人起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