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嫦娥什么的,她可不想。
那广寒宫,可不是啥好地方。
去到素雍斋的时候,那里已经人满为患。
之前素雍斋的老掌柜,精神抖擞的在门前迎来送往。
铺子里的伙计们,也都忙得跟踩着风火轮似的,跑得那叫一个滑溜。
下了马车,林逃逃才看清,素雍斋的门和以前大不同了。
准确的说,眼前素雍斋的大门头上,就跟顶了根红缨枪似的。
那锋利的枪尖,直指大街对面的那家点心铺子。
有意思!如此这般,倒是叫对面不好受了。
而且素雍斋的牌匾,也同以往不同了。
如今不叫点心铺子,而叫酒楼。
酒楼两字,一看就是秦谓的手笔。随性,洒脱,不失秀丽。
和上次一样,前堂的戏台子上,唱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不同的是,看戏的桌上,如今已不仅仅是茶点,还增加了热菜和酒。
一进门,菜香酒香和着点心的甜味,让人口舌生津。
就那诱人的香味,只怕是刚吃饱的人闻到了,也得点上两个菜再吃上一回。
和上回一样,秦谓安排的还是二楼的厢房。
只不过,这回可没有发生王三宝那种扫兴的事。
看着一桌子的佳肴美酒,王江河激动得红了眼眶。
“我真的没有想到,咱家还有这样的一天。”
王田氏一个劲的点头。
谁说不是呢?
要知道,一年前,她差点就成了寡妇,她闺女差点就死在了婆家,她的儿子们更没有如今的风光。
眼前的一切,就跟做梦似的。
如果是梦,她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别看着了,叔,婶,今儿可得好好喝上一回。“秦谓提醒道:“叔,您是一家之主,这个时候,您老还不得说点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