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星的爱情观来自她的母亲,小的时候母亲经常会和她说她出生之前父母如何在一起的事情。
母亲即使被父亲欺骗,她依旧眼睛中充斥着爱。
天南星从小就不懂,甚至觉得爱情也许是最多余的情感。
她是看着母亲被人追杀的,她的童年就在逃亡和担惊受怕中度过。
直到母亲被父亲拿去换得更多的财富,天南星都不明白母亲究竟爱父亲什么。
但她现在的的确确能感受到母亲曾经的心态,这种一拥而上的情感根本不受控制,莫名其妙的心跳代替了冷静的理性。
你在干什么啊,天南星!
都说了炼铜不可取!
他还是个孩子啊!
蒙在被子里的小姑娘这么和自己说着。可是抱在手中的水晶球让她开心得快要哭了。
真糟糕!
如果母亲还活着,她能告诉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吗?
天哪,饶了我吧!
女孩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回复对方,脑子也不受控制地乱想八想。
“不喜欢吗?”
听到被窝外这样的疑问,女孩心里一颤,马上又钻出来,慌张解释着。
“不!没有!很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绝不可能不喜欢!”
但是看着对方的脸,心里忐忑不安的骚动令她语无伦次,慌了手脚。
她撇开眼睛,红着脸,又说着,“我……只是……刚才血浆翻了……有点……有点贫血……大概……大概……嗯。”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心虚得听不清楚。
现在的自己一定看起来很奇怪吧。
还好旁边的手鞠帮忙解围,“咳咳,天南星应该很累了,我们就别打扰她了,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嗯嗯!你们去忙吧!不用管我!我躺会儿就好了。”
小姑娘赶紧附和。
等到两个人走后,天南星如释重负躺在床上,烧得彤红的双颊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逊毙了。
她仰面朝天看着手中的礼物,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这种奇怪的想法的……?
是在雷之斩的城堡中?
是在崩溃战的森林中?
是在月光下的屋顶?
或者……
她不知道。
她也不想搞清楚。
她侧翻一下,又将那小摆件抱在了怀中,明明没有温度的物料却让她温暖得很。
脑补想着我爱罗买东西时候可能出现的模样,时不时傻笑几下。
妈妈以前和她说过:
[“感情有的时候复杂得很也单纯得很。”]
[“我爱上你父亲的时候并没有想过太多,只是脑子经常浮现出他的模样。”]
[“就算知道他欺骗了我,我也不后悔,至少曾今对一个幻想动情也不坏。”]
[“真好啊,如果有一天你也有喜欢的人了,不知道妈妈还能……看得见吗?”]
天南星想着,从小时候见面之时自己就陷进去了也说不定。
在砂隐村的医院待了几天,腰酸背痛,无聊至极,头一次想念忙碌的出差生活了。
看着时不时从走廊推过的病患,天南星叹了口气。
这几天砂隐村的高层不是没来找过她,主要目的是想要从她口中得到关于雷之斩的情报。
其中还有几个是九咫路的对头。
九咫路能对接贸易还能带这么多人前往青砂湖定然在砂隐村有些地位。
风影去世多日,砂隐村还没个村长的,委实说不过去。
九咫路有野心也有拥护者,在村子中树敌颇多。
不过要论实力……天南星想到她被西姬玩弄在股掌之间,摇摇头。
太菜了,太菜了。
九咫路是今天早上才醒过来的,但是还没缓过神虚弱得很,连坐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只能依靠营养输液保持体力。
也难怪,西姬造成的伤口也许都在致命之处,可却在医疗忍者及时的治疗下并无大碍。
关键的是花崎野野花在她背上开的那一道,根本无法用忍术治疗。
天南星回想起来,野野花手上拿的血剑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来,感觉是他们一族用的武器……
可天南星从小就被母亲带着东奔西走逃离国家、族人、权贵——所有害怕她们又想要利用她们的人的追捕,她对天血本身的了解甚少。
要是妈妈的话应该会知道一二吧……
好在九咫路上辈子做了啥好事,身体的自愈能力熬过了伤口,才捡回一命。
虽然只是种预感……
天南星总觉得九咫路和她不对头,会发生什么大事的样子……
“皱着眉头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