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往往就在一瞬间。
核心带来的痛苦是十几年来天南星第一次感受到的。
她没想到的是自己不是栽在阿满的手上,而是那个臭女人……
一怔,更加虚脱的感觉袭来,看这自己被抓住的手,比刚才透明多了,仿佛要消失一样。
我会就此死去吗?我真的会死吗?
每一次她都觉得这样的想法可笑,别的忍者经历生死家常便饭,但她真正算得上危险的也就两三次。而这次,她甚至不了解自己。
她从十岁之后,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你很痛吗?”
无论是心还是身体,没有一块完整的肉。
她看着我爱罗担心的眼神,笑着,“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早说过啦,我很习惯疼痛了。”
“那就是很疼。”
“……”
不否认了,眼神早就出卖了女孩。
那种女孩的体温和梦里一样,通过指尖传达而来。
可是那是假的,那是女孩核心血液过载的温度,那不是真正的她该拥有的平凡人的体温。
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女孩的想法很多,可是现在的情况她头脑不算清醒,自己也得想想办法。
看着慢慢卷起的沙尘,突然他小声说着,“沙之铠……”
“你说什么……”
“我有办法了。”
最安宁的还是花寻,确认孩子没什么大碍,勘九郎走到窗边。
傀儡依旧背在身上,就像是随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不重吗?”
“你是说……”
“身上背的,这东西看上去很重,大叔,都在家里了,为什么不放下来?”
花寻果然还是太小,加上她也没有被当做战斗者训练过,所有的安逸造就她现在不明所以的表情。
“万一……”
勘九郎话还没说完,坐在沙发上的花寻听见了敲门的声音。
“我去开门。”
“坐下不许动。”这次勘九郎的严厉让花寻有点害怕。她乖乖坐会沙发上,看着大叔走到门口。
勘九郎又是轻声说着,“听好了,不许发声音。”
花寻点点头,干涩的嘴唇用力抿住,整个人也蜷缩在沙发中。
观察情况。
门被从里面打开了,果不其然是九咫路那一派的忍者。
勘九郎自然没有好脸色。砂隐村内忧外患,有些人带着同样的标志却早就当做了敌人,忘却“同伴”二字怎么书写。
“怎么。”
“请让我们搜查一下,九咫路大人说天血之人和你们走得很近,我来看看是否窝藏?”
“什么天血之人?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木叶来的其中一员就是天血之人。她叫天南星,你别想说这名字也没听过吧。”
“自然听过,不过我和她不熟。”
“我爱罗和她应该熟吧,青砂城、雷之斩,还有上次佐助夺还战一起来到砂隐村……再怎么也需要几分交情。何况现在找遍了砂隐村都没有看到,除了你们敢窝藏,还有谁。”
两个人都不相让。面对的人不能完全的力量压制,九咫路的下属也高傲起来。看得勘九郎不爽极了。
“现在手鞠和我爱罗都不在,没你要找的。”
“外面那么乱,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要你管?!”勘九郎的手已经拉在布带上,万一对方想要用暴力闯进来,他也会进入战斗。
不过在他们还没有发生冲突的时候,花寻先跳了下来。她用本来就纯良的模样看着门外的忍者,“爸爸,他们是谁啊。”
勘九郎身高不矮,花寻生得小巧,真走在街上说是父女也有人会相信。
只是……
来调查的忍者认识勘九郎,反而是一脸嫌弃,“爸……爸爸?!你?!你才几岁啊,这孩子怎么看也有三四岁了吧。”
“不是……啊……不是……我不是那种人……”
“爸爸,这个叔叔是谁啊?妈妈不是说晚点偷偷过来看我的吗……是她来不了所以让这个叔叔告诉你吗?”
话语间有些失落的哭腔,花寻的确想玉子了。
来访之人震了大惊,勘九郎只能任由花寻的表演。
他没办法接啊,谁是他妈,他在哪个花田犯了错,根本无从说起。
好在抶陌的事情比较机密,忍者不认识花寻。
他只是看了眼屋子里的确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又不想干预这种滥情的事,“这种重要的时候还有空和女人幽会,话说你几岁生的孩子啊。”
“我……”
“算了我不想知道,我和你不一样,我很忙,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