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薄寒川瞥了她一眼：“怎么不说话。”
“无话可说，薄总愿意那些上亿的项目给姜小姐玩，我没意见，可别把我当做你们的玩具，我很忙，没空。”
温简皱眉，直言不讳。
姜宁宁急忙道歉：“温简姐，对不起……”
“别叫我姐，叫我温秘书，我妈没有给我生过妹妹。”
姜宁宁一噎，张了张嘴，愣是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将求救的目光看向薄寒川。
薄寒川皱眉，看着温简：“你是她的助理。”
温简嘲弄的看着薄寒川：“是啊，我是她的助理，但不是她的老妈子，没有必要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刚刚徐组长给我打电话过来说不考虑合作了，不然薄总再去托关系，求求人？说不定都不用我写方案了。”
薄寒川怎么会不了解温简的脾气，能生这么大的气，说这么重的气话，肯定是姜宁宁做了很过分的事。
“你也知道自己是助理，那就想办法解决，而不是过来指责你的上司，这种情况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
男人声音冰冷，像是在下最后通牒。
温简攥紧了手，指甲都扣进了肉里，她像是感觉不到疼，从喉咙里蹦出一个字：“好，不会有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