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揽着她的腰,“虽然被内定,过场还是要走的。”
棠恬莞尔,“我想和妈妈单独说几句话。”
他嗯了声,走向孩子们。
棠恬看向墓碑上的照片。
这张显然比她之前见到的更年轻一点,笑容青春明媚,丝毫看不出生活对她的磋磨。
棠恬轻轻触摸照片,“谢谢你辛苦生下我。”
“这么多年没来看您,您别生我的气,因为我不知道嘛,不知者不怪。”
“我的养父母对我很好,虽然中间有点波折,好在都过去了,您刚才看到啦,我结了婚,有深爱我的丈夫,还生了一对可爱的儿女,我很幸福,您若泉下有知应该很欣慰。”
“您悄悄告诉我,您当初是故意抱错,还是不小心呢?”
照片里的女人笑吟吟的望着她,耳边拂过微风,似乎是她的回答。
可棠恬听不懂。
她站起来,对照片说:“妈妈,那些欺负过您的人,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是女儿唯一能为您做的事。”
离开前,商焱独自对着秦悯若的墓碑说了几句话。
棠恬问他说的什么,商焱神秘兮兮的,“这是我和岳母的秘密。”
虞同初收了鱼竿,在附近的庄园里请他们吃饭。
庄园里有生活过的痕迹,显然常有人来。
而这里距离秦悯若的墓园很近。
一切尽在不言中。
席间提到颜家的问题,他只说了一句,“阿焱已经搜集了足够的证据。”
颜家这样的庞然大物,轻易动不得,但她相信,虞同初为那一天的到来,早已做了准备。
后来听说颜烨鸿那晚晕倒是中风,据说上面很重视,派了最好的医生为他治疗。
而颜夫人不离不弃。
这边的事情暂时办完,他们便准备回乾海。
颜意南给她打电话,苦口婆心劝她去医院看一眼颜烨麟。
棠恬想了很久,依然没有同意。
“如果他可以让我母亲活过来,我就去见他。”
颜意南无奈的挂了电话。
离开的前一天,棠恬收拾那件绿旗袍,才想起来问虞同初旗袍的来历。
他很快回复,[她二十岁生日穿过一次,惊艳全场。]
[我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