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鲜劲。等新鲜劲过去,都没中到钱财,谁会继续买?看着吧,最多两日。两日后,这爱国票定然要冷下来,继而销声匿迹。”
“钱兄,这道理大家都懂。可是愚兄这心里始终放不下,总觉得这爱国票不简单。卖爱国票是生意,陛下以往最是讨厌商贾生意之事,现如今竟然亲自参与。这里面有事,绝对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里面有事?能有什么事?横竖不过是想饶过我们赚点钱财。”听到周延儒疑惑,魏藻德很是不屑。
“魏兄,万万不可麻痹大意。今日一早听到坊间传闻,这爱国票是一个叫张尘的败家子给陛下支的招。”
“张尘?没听说过,从哪冒出来的?”听到钱益谦这话,周延儒更是疑惑。
“周兄,张尘就是个败家子,弱冠年纪,靠着祖上传下来的恒利当铺过日子。他本来也是富裕人家公子哥,可是自从父母双亡后,家底已经被他败的差不多。听闻是太子到他当铺当东西搭上的线,继而引荐给陛下。”
钱益谦说完,周延儒勃然大怒。
“陛下他宁愿与败家子为伍,也不愿意请我们?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能有什么能耐?荒谬,荒谬至极。”
“周兄,无需动怒。张尘不是在帮陛下卖爱国票吗?咱们就跟他斗斗法,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
“是要出手给世人定个规矩了,像张尘这样的阿猫阿狗都能为陛下出力,还要我们干嘛?不过,咱们也不能太认真。万一斗的张尘哭鼻子,那可是不好。人家还只是个半大孩子,说不定毛都还没长齐。”
周延儒说完,三人立马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