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在小姑娘家,而且是小姑娘老爹求着咱过去睡。你这老小子越来越会办事了,好好干,前途无量。”朱恭枵一边说一边又掏出一张一两银子的银票递给管家。
“王爷,王家已经摆好酒席,就等着王爷你这个新姑爷登门呢。”
“那还等什么?走着。本王要吃王家的,睡王家的,必须待个三天三夜。”
第二天正午时分,正当朱恭枵依旧沉寂于王家温柔乡里不能自拔时,阎应元他们带着五千马匹已经连夜赶到了濮阳地界。
“老阎,看到前面那帮流民了吗?应该就是刘国能人马。”站在土坡上看着远处一帮难民一样人马,陈明遇喜形于色。
“老冯,我就纳闷了,就这么一帮散兵游勇,是怎么能打的朝廷军队节节败退?没理由啊。”
“老陈,不是他们打的朝廷军队节节败退,是朝廷军队见到他们望风而逃。但凡朝廷能发出一些军饷,朝廷军队都能像追兔子一样追着他们满山跑。”
“你们两个还有功夫聊这些?赶紧办正事,前去把他们往开封吸引。”
阎应元说完,陈明遇与冯厚敦立马带着一千京营冲了过去。
“嘿,你们干嘛呢?我们有马,你们要吗?”
“你们是不是聋了?我们有马,来抢啊,来打我们啊?没种的怂货。”
…………………
本来刘国能整吃饱喝足在午休,他的手下也是三三两两席地而卧梦周公,谁也没发现阎应元他们。
在冯厚敦与陈明遇的挑拨下,刘国能这才无精打采醒来。
卧槽,这是谁的部将?怎如此蠢笨?
等等,有马子?还那么多?
“兄弟们,快上,谁抢到就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