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
想到这个缺陷，楚阳隐约感觉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才会让他和那位来历神秘的灵族存在对上。
但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先前所见究竟是真是假，他还需要仔细调查才能确认。
念头通达之际，眼前的场景迅速破裂，但这次楚阳却离奇地没再经历另外一处幻界，而是莫名的离开了时空之河出现在了外界，但冷明月却依旧没有现身，还在时空之内停留。
“此物有灵。”
楚阳低声感慨，已经意识到了时空之河内部存有灵智，对于为何冷明月依旧还在内部停留，他心里也有了几个猜测。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要点，此时此刻楚阳忽然抬头眯眼，望向远处云雾之中。
先前那个妖王手提林道然的头颅大步走了出来，眼前的一幕令对方身上增添了几分杀意。
楚阳看到后，只是轻描淡写的赞叹了一句：“阁下的实力还真是非凡，竟然能这么快将其斩杀。”
下一秒林道然说出了一句让楚阳倍感惊恐的话。
“大战已经持续了数月有余，这个速度我又怎么敢称快。”
“倒是道友在大战之际离奇消失，时隔数月才在此地现身，所以这段时间阁下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