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现在盯戴柯盯得紧。
她去跟元帅挣地位,要是元帅狗急跳墙了,非弄死她不可。
为了1点好感去拼命,戴柯没那么伟大。
除非元帅威胁到霍尔凌的生死,否则戴柯真的没心思去争权夺势。
而且,她昨天已经给皇帝上过眼药了,皇帝肯定会跟元帅心生嫌隙。
她只要静等着皇帝处理元帅即可,没必要现在上赶着送死。
见戴柯无欲无求的模样,戴玫内心焦急的很。
“我说,你以前不是挺渴望权利的?怎么现在停滞不前了?”
“以前有晋升空间,现在想再晋升1步,压上的可是命!”
赢了皆大欢喜,输了立马嗝屁。
但凡是关于自己的事情,戴柯都喜欢权衡利弊。
除非是稳定的有利可图,否则戴柯不想承担1点点风险。
尤其是在帮了霍尔凌之后,她就更加讨厌赌博。
毕竟下1次,她可不1定有机会活命。
最重要的是,戴柯要是失败了,连带着霍尔凌都得遭殃。
所以她每走的1步,不但要考虑自己,还要考虑会不会影响到霍尔凌。
戴柯抿了口酒,见戴玫还要絮叨,戴柯不耐烦的打断,“你怎么老想着劝我上位?”
戴玫这功利心,怎么比她还强?
戴玫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这不是想着1人得道鸡犬升天,我也能跟着沾光嘛!”
“毕竟你哥哥我已经是废物1个了,你总要争点气的对吧!”
酒气上来,戴柯微醺的迷离眼眸眨了眨,脑子转动速度放慢。
“哥,我你是指望不上了,你还是自己努力吧。”
戴柯也想做咸鱼,可惜她没机会做咸鱼。
说着,戴柯伸手,在戴玫头上揉了1把,“还有啊哥,你应该跟父亲1样,用柔和点的态度,不然目的性太明显的话,会别人看出来的。”
听到这话,戴玫心颤了1瞬,“什么意思?”
戴柯饮尽杯子里的酒,起身,“没事,咱们走吧。”
1路上,戴玫怀揣着不好的预感。
送戴柯回学院后,戴玫又回了1趟戴家。
戴柯回宿舍的时候,看到了等在冷风里的霍尔凌。
她装作看不见,从霍尔凌身边路过。
“你喝酒了?”风将戴柯身上的酒气带到霍尔凌面前,闻着浓重的酒味,霍尔凌好像也有些醉了。
戴柯顿下步伐,回身,“你有事?”
很冷漠的语气,比这夜里的风还凉。
“我……”霍尔凌觉得晚上的语气太冲,想来找戴柯道歉,然而戴柯好像并不在意这些。
就像根本不在乎他这个人1样。
霍尔凌捏紧裤腿,几次开口,“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顺便道歉。”
“哦,我接受了,也该到休寝时间了,如果不想被宿管查到,最好赶紧回去。”
霍尔凌急切解释,“宿管已经查过了,我是偷偷跑出来的,而且门已经锁了,我回不去了。”
戴柯挑眉,“你是想让我收留你?”
不等霍尔凌回答,戴柯走到霍尔凌面前,“你知不知道,跟1个血气方刚的alpha共处1室,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我…我……”霍尔凌面对戴柯,总是会紧张到说不出话。
瞧瞧这黑夜冷天的,戴柯又不可能真放霍尔凌留宿街头。
“跟我来吧。”
也幸好军校的师生都作息正常,两人进来才不至于被发现。
戴柯的宿舍并没有被优待,也只有1张单人床和书桌,外加独立卫浴。
戴柯脱掉外套,解衬衫扣的时候,回头问,“你洗过澡了吧?”
“啊?”霍尔凌突然被问懵了,连连回答,“洗过了,洗过了。”
戴柯拧了下眉,怎么感觉他有点迫不及待?
“那你睡床。”
“上将您呢?”
“我睡地板。”
戴柯将地铺打好,转身去了浴室洗漱。
等到她穿着背心大裤衩出来的时候,霍尔凌已经在地铺上睡着了。
“啧。”戴柯烦躁咂舌,擦干了头发躺到床上。
本以为这1晚睡过去,明早醒来1切都会恢复如常。
然而……
半夜里,戴柯先是感觉到有人压在自己身上。
紧接着,鼻腔传来1股清新的信息素。
意识到什么,戴柯猛得睁眼,正对上霍尔凌那双迷离眼眸。
“上将,我好难受啊~”他带着委屈的鼻音,好像真的很难受的样子。
戴柯被死死压着,她轻哄出声,“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