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赤虎,此时更是大气不敢出。
他原以为,申屠昊炎顶多是会可惜,可现在的场面,与他想象中不同。
毕竟他亲眼看到了,申屠昊炎找到戴柯时,眼神里的庆幸和慌张。
漫长的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女太医出来禀报,“回陛下,戴军统的伤虽然处理完毕,但……”
“但什么?说啊!”
“但伤口很严重,这命能不能保住,只能看她自己能不能挺过来了。”
“给朕保,不管用什么办法,都给朕保住她的命,不然朕让你们陪葬!”
“是,微臣会全力以赴。”
申屠昊炎缓缓走到赤虎面前,“朕有没有说过,朕很欣赏她,要提拔她,是谁给你的胆子,杀朕看中的人?”
“陛下,末将没有害戴军统,还请陛下明察!”
“是不是你不重要,朕说过了,若是射猎期间出现意外,你全权负责!”
赤虎甚至没来得及说求饶的话,喉管就被锋利的剑砍出1条血痕,紧接着鲜血喷溅。
“朕最讨厌自作聪明,背着朕搞小动作的人,再让朕发现有这种事,无论是谁,死路1条!”
“末将谨记!”
“末将谨记!!!”
“把赤虎的尸体,给朕挂营门上,戴柯1日不醒,1日不能取下。”
“是!”
皇宫。
房间里,北离景拿着木剑练习剑法,筋脉突然的抽痛,令他抱着手腕跪地。
守在门口的亭风见状,立马上前搀扶,“主子,您的手筋断过,即使接上了,也不能剧烈活动,您怎么不听呢?”
北离景右手颤抖着,脸色煞白的他,看着滚落地上的汗珠。
那1滩水渍中,倒影的是他丑陋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