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
看着眼前被推回来的合同，反光镜片下，飞快闪过1道暗芒。
他抬头，依旧温和友善的看着戴柯，“你确定吗，这对于你来说，是个不错的挑战。”
“我记得你曾经，是个很努力，也不怕困难的人，怎么现在却退缩了？”
戴柯平静的勾起嘴角，带着礼貌笑意，“有些努力，可以获得成果，有些努力，到最后也只是努力过而已。”
“谢谢温总的赏识，但我真的胜任不了。”
“之前您答应的股份，也就作罢吧，算是这些年，我对您赏识的回报。”
戴柯在温时这里赚的钱，那1的股份，完全够还了。
之后，他们就两不相欠，戴柯也能心安了。
听出了戴柯要划清界限，温时却不肯放手，“那法人的事情就算了，这股份还是要给你，晚点我让人改了合同，给你送过去。”
放手？
不可能！
“温总，您太客气了，项目的事情本就是我分内之事，不图回报也是应该。”
面对戴柯的连连拒绝，温时眸光有了些许危险，他语气强硬冷然，“如果，你必须要签呢？”
戴柯眼角抽了抽，忽然有不好的预感，“您什么意思？”
温时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两张照片，推到戴柯面前。
戴柯看着照片上的内容，猛地抬头，“温总你到底什么意思？”
照片里，戴柯裹着大衣，被戴慕柔揽在怀里，他姿态温柔的轻抚戴柯眼角的泪花。
赫然是戴慕柔在余田田小区外，接自己回家时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