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衿带着疑惑回房间，想等肖楚华后续的态度再做定夺。
肖楚华丢下奏折，朝虚空抬抬手，1名暗卫出现在肖楚华面前：“陛下有何吩咐？”
“剥皮人还没找到？”
“已经发现了对方确切行踪，下属们正在全力捉拿，只是对方躲避的功夫1流，抓到他还是需要些时间。”
“别把人逼得太紧，朕是请他来帮忙，别让对方心里产生怨恨，误了朕的事。”
“是，属下这就交代下去。”
有了剥皮人的消息，肖楚华心情愉悦：“摆驾凤康宫！”
戴柯换掉染血的衣服，将手上的血迹清洗干净。
吱吖——
听到房门开启，戴柯警惕回头。
看到是肖楚华，戴柯又恢复如常。
“陛下怎么来了？”
随着肖楚华进来，婢女也端进来饭菜。
“跟你1起用顿午膳。”
戴柯落座，肖楚华挨着她坐下，温柔问：“你平日喜欢吃什么，下次朕让御膳房帮你备。”
“臣妾没什么忌口的。”
“那就没有特别喜欢吃的，或者对你比较有独特意义的菜？”
“没有。”
肖楚华略显失望，夹起菜放到戴柯碗里，故作不经意的问：“上次宴会，你走后温青书也跟着走了，你们聊了什么？”
“陛下不是说，让我跟他断清楚？只是说了些实话，让各自摆清位置。”
“其实，我对你们两人的事情还挺感兴趣的，1个右相独子，是怎么跟1个庶女认识的？”
戴柯看了肖楚华1眼：“陛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比较好奇而已，不方便说？”
“倒没有不方便，那是7年前吧，皇家的围猎盛会，陛下应该也在。”
“当时温青书性子比较贪玩，偷偷进入了围猎场地，结果马匹受惊冲入悬崖。”
“而那时的我被戴沐晴设计，在围猎场地迷了路，恰巧碰上了遇险的温青书，便出手救了他。”
“自那之后，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聊的朋友，他也总会偷偷爬墙进戴家的院子，又总能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肖楚华满心停留在温青书遇险的时刻。
当时她也发现了温青书进围猎场，只是等她甩开其他皇子去寻温青书时，已经找不到他的踪迹了。
听到温青书遇险，她有些后悔。
若是当初她放弃与其他皇子的周旋，没有太过在乎其他皇子对自己看法，那么救温青书的人，以及多年陪伴他的人，就会是她吧？
肖楚华心里5味杂陈：“听起来，你们有过很美好的1段时光，不过他怎么没向戴家提亲？”
如果温青书提亲的话，今时今日，1切都会不1样吧？
“陛下应该是最清楚身份尊卑的，温青书是右相独子，而我只是个庶女，右相怎么会同意温青书娶我？”
“他就算不能娶你为妻，将你纳做妾室，右相总不该不同意吧？”
“我没提妾室的事情，温青书也没提，他只是说他会劝右相答应，可这1等，就等到了我被迫嫁给赵伟。”
肖楚华又问：“你不甘心，所以设计让赵家灭亡？”
“不是我不甘心，是赵伟他卖妻求荣，为了些利益将我卖给房志山，不然房志山怎么会暗中进戴府？”
肖楚华琢磨出其中恩怨，将话题转回去：“那你就从未觉得可惜吗？”
“可惜什么？”
“没跟温青书在1起。”
对于原主来说，或许是可惜的。
但是在记忆里，原主每天都活在担惊受怕之中，她根本没心情去想温青书。
也从未幻想过自己与温青书的可能性。
而对于戴柯来说，温青书只能算1个认识的人罢了。
温青书喜欢的，也只是原主。
“没可能的事，不必可惜。”
肖楚华有些欣赏戴柯的豁达乐观：“那赵子衿呢，你跟他又是怎么回事？”
戴柯夹了1块肉，放到肖楚华碗里：“陛下的问题太多了。”
肖楚华吃下那块肉，余光仔细盯着戴柯的1举1动，有时还会刻意模仿。
怕戴柯注意到他的动作，肖楚华又继续闲聊转移注意力：“赵子衿回来了，听太医院的人汇报，他伤得很严重，差1点就没命回来了。”
戴柯想到赵子衿的惨状，也能猜到他伤得不轻。
“听陛下上次的意思，赵子衿是为陛下解决麻烦去了，陛下打算怎么嘉奖他？”
肖楚华含糊其辞：“他能力不错，适合在朕身边做事，所以朕不想给他调职，不如多奖赏些财富。”
戴柯很清楚，赵子衿想要的不是财富，而是权利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