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嘴。
她手把着他的脉,将人带上床,也不做别的,就一个劲地亲。
贺云清被她亲得舌根都痛,像条要溺死的鱼,抱着她情动不已,主动扒拉上去又被她死死按住,气得眼眶都红了。
贺云清忍不住在她嘴上狠狠咬了一口。
唐今嘶了一声,抬起头。
贺云清趁机翻身将她压下去,将长发往耳后一捋,就开始脱衣服。
唐今看他这一连续毫无凝滞的动作,突兀地开口:“不痛了?”
贺云清坐得稳稳的,“我憋得痛,你帮忙?”
看来是好了。
唐今摆手,暗色的藤蔓将柜子甩到门前堵住了门。
两人从床头折腾到床尾,又从床上折腾到椅子上,贺云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好像不痛了,也不冷了?
他反应过来,抓着唐今问:“你给我吃的什么?”
唐今冷哼一声,“毒药。”
贺云清还想问,就问不下去了,连句话都说不全。
后来,贺云清还是知道了唐今给他吃的药是什么,也知道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
“围场刺杀是皇帝自己策划的?就为了陷害邢王跟成邺?”
贺云清皱起眉,“邢王在朝上名声倒是不错,可没展露过什么野心,成邺更一直是保皇党,他这是怎么想的?”
唐今翻着书,“有没有野心自己说了不算的,得看皇帝信不信才行。成邺受伤回京却不曾上交兵权,已是大错了。”
“让成邺以为围场刺杀是邢王所为,让他领兵围王府,等邢王没了再让我父亲以勾连异族为由抓了成邺,他也不嫌麻烦。”
贺云清撑着下巴,看着坐在桌案对面的唐今,“我父亲收到的命令是除去邢王及成邺,还有你?”
不然没法解释为什么贺山崇听到他要跟唐今定亲反应那么抗拒。
唐今点点头,“这位陛下是个小心眼的,我射了他一箭,便记上我了。”
当然,也有怀疑她藏拙别有暗心的原因。
贺云清立马想到刺杀当时唐今回射过去的那一箭,可皇帝当时不就在他旁边吗?
贺云清稍微过了一遍脑子,便猜到了缘由。
替身罢了。皇室中人,特别是皇帝,给自己养个替身也是很正常的事。
贺云清啧了一声。
唐今早就猜到了这些,一直憋着,毕竟京都城里天子脚下,又被人记恨着,她做点什么都会被发现,便只能将计就计了。
至于怎么说反的贺山崇,也很简单。
那晚贺山崇杀到玉奴楼是真想杀了她,用她的人头去跟皇帝要寒毒的解药的。
结果人一进屋就被唐今撂倒了。
“听说戎族有一味奇毒,无色无味,任何方法都检验不出。服之可令人遍体生香,然而中毒者每遇冷风冷水便冰寒入体,骨痛欲裂,日夜难眠,中毒者皆活不过十年。”
“世子中的,便是此毒吧?”
贺山崇瞳孔微缩,“你怎么知道的?”
贺云清中毒一事他瞒得很深。
当初他全家都在淮州与戎族作战,本来那毒是下给他的,但最后阴差阳错却落到了怀孕的江泉身上。
可毒最后又转移到了腹中的胎儿,也就是贺云清身上。
贺云清出生后,为了让他活久点,他将人从荒凉的淮州送回繁华的京都。
最好的环境供着,教导武艺让他强身健体,又倾尽家财请出归隐的前任太医院院首柳太医为他祛毒,将毒都逼进骨中。
如此一来,虽然毒发时骨痛感更强,但却能保住性命。
唐今轻笑了一声,“国公好奇我怎么知道的,我却好奇国公回京的原因。”
她抬眸,“看来国公已经有解毒之法了。”
“我猜,是用我,成邺,邢王三个人头换的?”
贺山崇沉默不语。
唐今长叹一声,“国公啊,你可知这毒,最早是从西域传入大齐,再由大齐传入戎族的。”
这毒压根就不是自戎族而来的,所以这么多年贺山崇一直大戎族,却一直找不到。
这毒也压根不是戎族探子下的,而是上任皇帝下的,就为了控制贺山崇,只是没想到最后落到了他儿子身上。
皇室拿得出毒药自然拿得出解药,现在的皇帝就是用这个解药吊着贺山崇回京都,命他私带一万精兵待成邺杀了邢王后再抓了成邺。
但他没想到一件事。
那就是成邺手里也有这个毒的解药。
毕竟这毒当初就是他从西域带回来给老皇帝的,老皇帝对贺山崇下毒的事情他心里也门清,未免老皇帝过河拆桥于手里多留了几份解药。
贺山崇知道了前因后果,那一根筋的脑子想都没想就反水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