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淡定的莫过于时毅,他社死了这么多次,也该轮到时延了。
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毅,神神在在坐在宁攸旁边,左手闲适地放在她身后,把人半搂在怀里。
显然他已经做好准备,和宁攸一起欣赏接下来的舞台表演。
忽然想起什么,时毅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交代阿姨。
“去太太衣帽间找一套适合跳女团舞的衣服,等会儿给时毅换上。
“啊?”佣人阿姨愣了几秒,然后回了个“哦”字,转身上楼。
看来间歇性发疯,已经出现人传人现象。
先生病情好不容易稳定了,现在又轮到小少爷了。
佣人挑了一套宁攸没穿过的吊带裙,把衣服送进美容室立马闪人。
除了李管家,其他人也都很有眼色地自动离场。
别问,问就是还想继续在时家工作。
半小时后,美容室的孙姐把时延推出门,然后又关上。
天知道她有多好奇,但为了工作,忍!
不过她可以趴在墙上,听外面动静。
时延脸羞得通红,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按住裙角,扭扭捏捏走到沙发前。
“哇哦~”宁攸很满意时延的造型,没忍住吹了个口哨。
然后,不约而同和时毅拿起手机,“咔嚓咔嚓”拍个不停。
拍好照片,宁攸打开音乐播放器,放了一首最近正流行的歌。
手指着时延,作邀请状。
“请开始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