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
毕竟他眼下只是一具分身，就算真的没了，也不过是损失十分之一的法力而已，很快就可以弥补回来，根本不值一提。
须臾间，他手掌心中便汇聚起一团空间法则之力，而且还是圣人级别的空间法则之力。
伴随着他抬手一指点出，空间法则之力便随之扩散开来，瞬间引得整个虚空都随之震颤。
原本神威无限的巫族大阵，突然遭遇这样的变故，也跟着一起震动起来。
短短片刻时间，大量符文禁制都不受控制般的崩溃瓦解。
那场面就好像雪崩一样，很快带着偌大的阵法全面坍塌沦陷。
一转眼的工夫，这座守护了巫族一代代的古老大阵，就在江昊一指间化为虚无。
巫族老族长以及无数巫族族人，全都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
一时间所有人都呆如木鸡，眼中充满震惊之色。
似乎完全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江昊这具分身耗损了不少法力，隐隐变得虚弱了一些。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大碍，他很快再次开口：
“老族长久居南疆之地，恐怕还不知道，如今金帐汗国已经不复存在，还有东荒妖族和西域佛国，很快也会成为昨日历史，放眼乾元世界，曾经的顶尖势力，已经只剩下你们南疆巫族一家。”
“所以，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可走。”
“要么臣服于我，然后交出跨界通道，以及相应的操控之法，作为交换，我可以在江南专门为你们巫族划分一块地盘，供你们传承延续。”
“要么与我对抗到底，结果或许和其他势力一样，跨界通道被彻底毁去，巫族就此亡族灭种，未来或许会变成历史书上微不足道的一笔，当然，更可能会什么都没留下。”
说到这里，江昊抬起头来，看着那一座座村落山寨，还有那一名名巫族山民，他眼中没有太多怜悯，只是一脸平静看向老族长。
“他们是生是死，今天全凭你一句话。”
听到这里，纵然老族长自认为这辈子见过无数大风大浪，一时间也忍不住陷入两难之境。
按照他的本心，自然不愿意屈服于任何人。
江昊实力再又如何，巫族不跪天不跪地，哪怕置身于这穷山恶水，无数年来种种困难都没有压垮他们，他们何惧之有？
对于他自己来说，更是如此。
活了这么多年，他早就已经活够了，大不了一死而已。
可是看着那一名名满脸迷茫的普通族人，他却于心不忍。
他确实是不怕，但是这些普通巫族族人，却明显做不到这一点。
说到底，巫族和其他势力从本质上就不一样，巫族老族长和妖皇佛主也完全不同。
哪怕妖皇佛主再关心下属，他们也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反观巫族，却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
“他们都是无辜的！”
老族长立刻咬牙切齿说道。
江昊一脸平静摇了摇头：“他们无不无辜，我说了不算，你说了才算！”
“你——”
老族长哪里不明白江昊的意思，顿时咬碎了牙齿，满脸都是愤愤不平。
然而江昊却无动于衷。
这么对峙半晌，老族长长叹一口气，最终还是不得不低头。
“好，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从今往后，巫族也可以奉你为主。”
“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