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厚的嗓音听起来不像是在询问，而是在聊家常一般，难得轻松的气氛也让林川松懈下来。
“不曾。”他答得肯定而直接，似乎并不曾经过思考，也不需要思考便脱口而出。
“不为什么，因为您不需要。”
听到他肯定而不暇思索的回答，慕君晏轻笑了声，俊彦的脸上掠过一抹难测的光芒。
“如果我说，我想为自己徇私一回，你会拦着我么？”
顿了顿，林川讶异了片刻，很快恢复平静，沉稳而坚定的说：“如果您徇私是为了这个苏小姐，我不会拦着。”
“理由呢？”林川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能猜透自己的心思不奇怪。
只是这一次他不过开了个头，他便能猜到自己在想什么，倒是让他有些惊讶。
他自认自控能力极佳，可不认为自己对她表现出来的占有欲真的有这么明显！
“先生，我现在已经是三十而立的年纪，也曾年轻过，我在您身上看到了当年我对太太情动时，属于男人的温柔。这么多年，我不曾看到过你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这个苏小姐，是个例外。”
他是过来人，又怎么会看不明白，不可否认这个苏小姐，对他来说确实是个特别的存在。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呢？”
轻笑了声，他转头看着正前方，慵懒的眸光一如车外肆意的阳光。
“不是表现得明显，可能是因为我也是过来人吧！那天婚礼的事我听说了，楚南弦的做法太过分了，不过苏小姐或许应该感谢他，若不是他这么一闹，这婚结了以后，日子过得肯定也闹心！”
闻言，慕君晏扬了扬唇，嗓音有些凉：“你觉得她会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