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龙心中一动,看来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我看你们就不像好人,跟我回衙门一趟。”捕头挥手示意手下抓人。
司马玉龙三人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但又想看看林桥县县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佯装不敌。
“堂下何人,为何杀害我林桥县居民?”县令一拍惊堂木。
“大人,冤枉啊,我们兄妹三人路过此地,遭此横祸,还望大人明察。”司马凤吟先发制人,假装卖惨地说道。
“冤枉?本官接到报案,死者皆是一刀毙命,仵作查验伤口,乃是江湖中人所为,你们还敢抵赖?”县令怒视着司马玉龙。
司马玉龙心中暗自发笑,这县令明显是知道内情的,他决定将计就计,看看这幕后之人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怎得,无话可说呢?而且你们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你这个为官不仁、残害百姓、欺上瞒下的昏官,没把你的乌纱帽摘了已经是给你机会了,没想到你执迷不悟。那所谓的报案人是你的同伙吧?知晓我等调查西柳镇的事,就一路调查我们,还闯入我落脚的客栈准确无误找到我的单间。”
“还一路派人追杀我们二人,若不是我们武功高强,怕是就让你们得手了。”司马凤吟和赵羽对视一眼。
“反了,反了,都反了,竟敢这样对本官说话。来人,把他们压下去打……打一百大板。”县令听到司马玉龙、司马凤吟、赵羽三人的话急眼了,立马下令让衙差把他们押下去用刑。
“好啊,你这县令,还滥用酷刑,不怕被国主知道吗?”
“呵,国主?京城离林桥县这么远,况且……”县令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即便国主巡行天下,只要他进入林桥县范围,本官自然是有办法知晓,提前将证据销毁了,即便是查,国主也查不到一二。”
“是吗?那你可认识此物?”司马玉龙已经不想再看林桥县县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直接请出敬天法祖大玉圭。
“呵,本官可不识得,休要拿劳什子的东西来欺骗本官。”
“此乃敬天法祖大玉圭,见法祖信物,如见祖考,尔等还不下拜?”司马玉龙瞬间气场全开,君王气质展露出来。
林桥县县令瞬间就慌了,急忙下来跪拜,似乎忘记方才他说过的话,一脸谄媚的看着司马玉龙。
“张县令,方才你不是还要本王跪拜于你呢?”司马玉龙一开口,就是满满的压迫感,一个眼神仿佛就能把张县令杀了。
“国主……微臣……微臣不敢。”张县令跪着,头也不敢抬,生怕司马玉龙立马把他砍了。
“那……”司马玉龙故意顿了顿,继续道:“那五名尸首以及追杀长公主殿下和忠义侯的杀手……”
“下官……下官……”张县令更加慌了,额头直冒汗。
这时县衙大门外有一个衙差跑了进来,恭恭敬敬对司马玉龙行礼:“外面有两个人求见国主……”
司马玉龙猜想应该是丁五味和白珊珊来了,就让他们进来。白珊珊和丁五味进来的时候,带着老伯和西柳镇见过的几个老人家。
“国主,这几位就西柳镇的百姓,特来求见国主,告发林桥县县令。”白珊珊和丁五味带着几个西柳镇百姓进来。
“国主,您要为草民做主啊,这张县令十恶不赦,对我们赶尽杀绝,欺上瞒下、欺压百姓、不顾我们的死活,这些年西柳镇我们好几家的孩子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说着说着几个大婶就哭了起来。
“国主,您不要听他们乱说,下官没有……下官以前可是兴办学堂、修桥铺路……下官……没有证据,下官不服……”
司马玉龙沉吟片刻,良久出声。“那西柳镇异象你没上报朝廷,这可是事实?连续五年接连洪灾旱灾,只出现在西柳镇,这可是事实?连续五年为了所谓的天神息怒,令十名无辜幼童丧命,这可是事实?”
司马玉龙的话,字字珠玑,张县令也承认了自己做的一切,被判秋后问斩。林桥县的事告一段落,司马玉龙和白珊珊、丁五味、赵羽、司马凤吟决定在林桥县待多几日再返回京城稳住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