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五全程跟在我和叶秋水的身后。
看到我和叶秋水亲昵的模样,他忍不住调笑。
“陈大师,行啊,蛮有本事的!刚来到我们这里才几天。这是搞上对象了?”
听到刘五的话我有些不好意思,只得缓缓开口解释。
“瞎说什么呢?你这老家伙,简直就是老不正经。”
刘五又问。
“叶姑娘,你长得这么年轻漂亮,追你的人还蛮多的吧!”
“哪有!我妈厉害的很。我身边的男孩子,都让我妈给赶跑了。”
“奥!那就还是单身。”
刘五又问我。
“陈大师,这么大的本事。喜欢你的丫头可多?”
我冷声。
“别瞎说话!谁家姑娘这么不开眼,能看得上我?”
叶秋水听到我的话,侧着眼眸,偷偷瞥了我一眼。
刘五就跟在我的身后,捂着嘴偷笑。
“陈大师,你不会还是个雏吧?二十多岁。都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女人的滋味儿有什么好尝的?你以为我同你似的。”我尴尬的辩驳。
此刻,叶秋水抓着我的手似乎更紧了几分。
她的眸子闪烁着灼灼的光,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
恰逢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间迎面走过来一位大姐。
那大姐40多岁吧。胳膊上挎着一个竹篮子。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花布衫。脚上踩着老人鞋。行路匆匆,正好与我们擦肩而过。
就在那大姐从我的身边穿过的时候,忽然间,只听“砰”的一声。大姐啪的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
“我去!这是碰上碰瓷儿了吗?”刘五大吵大嚷。
我立刻跑到大姐的身边,蹲下身。
此时,我才发现眼前的这位大姐满脸黑气。她倒在地上,却没有彻底昏迷,而是四肢不停的抽搐。
手上的竹篮子也散落一地,竹篮子里面装着的竟然是两个铁饭盒。饭盒里面还装着白米饭,和热腾腾的家常小菜。
叶秋水担心的询问我。
“道阳,这位大姐是怎么回事儿啊?要不要拨打120?”
我摇头。
“打120也没用,是尸气。”
我一边说着,立刻从身上摸出针灸包。紧接着,我从针灸包里抽出三根紫砂针。便开始帮大姐针灸,去除身上的尸气。
说来也奇怪,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有这么重的尸气呢?难不成是中邪了?或者是家里死了人。
我用挑针的手法,刺激大姐的关元穴,天井穴等。
前前后后,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地上的大姐终于不再抽搐。她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
“大姐,你是这个村子的人吗?家住在哪里?我们把你送回去。”
我一边说着,然后让刘五帮忙,把这位大姐背在我的背上。
叶秋水在旁边,把大姐带着的竹篮子和散落的盒饭全部拾起。
大姐就是长寿村的人士。家离得也不远,再往前走四户就是。
我背着大姐,走到她家门口。刚刚推开门,就看到院子里有两个小男孩儿在玩耍。
我背着大姐进屋,将大姐放在炕上。
此时,这大姐才告诉我们。原来,大姐姓齐,名叫齐春燕。她的丈夫在村子附近的一个修车行修车。
大姐本想着给丈夫送饭,万万没想到晕在了半路。还好遇到了我们。
“小伙子,真是谢谢你。”大姐的嗓音有点虚弱。
“小伙子,要不是你,现在我们村子里没有什么人,我晕倒在路上,只怕躺着一天都不会被人发现。”
大姐一边说着,频频对我道谢。
原来,齐春燕的丈夫叫马大国。
两口子住在长寿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20多年。
齐春燕是从外村嫁进来的,马大国倒是长寿村的土著。
三年前的时候,长寿村被周氏重工集团买了下来,家家户户都分了几十万块钱。马大国并不是家中的独子,马大国同辈有四个儿子。
这四个孩子,把那几十万一分,每个人到手也就才8万多一点。
马大国的弟弟妹妹们有出息。拿着钱,都搬去了城里。马大国是家中的老大,没什么文化。因此,他就只能带着妻子和孩子,继续留在长寿村生活。
齐春燕今年四十有二,儿子年纪却都不大,大儿子今年刚满十二岁。那个小的今年也才六周岁。
平时,马大国就在旁边的汽修公司修车。徐春燕在家里当家庭主妇,照顾孩子,做饭,收拾屋子。
齐春燕一边感谢我,然后扯着脖子朝着屋外喊道。
“金豆,银豆。家里来客人了,你们两个还玩。快去拿几个茶杯,给客人倒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