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就是这方玉镯。”我断定。
“这就没问题了,玉镯子的事儿交在我的身上,徐天来拍着胸脯保证。”
“最后在拍卖会上拍下玉镯子的人是我的至交。也都是江海市的生意人。
我大不了多出一点儿钱,将其买回来。”
我和徐天来商量了一番。等他把那镯子拿回来,我一看便知。
当天下午5点多钟,我离开徐家别墅。
我搭了一辆出租车,要回旅店。
就在出租车刚刚开到旅店门口。我前脚刚下车,忽然间有一群人朝着我的方向围了过来。
那群人大约有七八个,全都穿着黑色的紧身半截袖。年纪大约在30岁左右。脸上戴着黑墨镜,看不清长相。手中却纷纷拿着钢的棒球棍。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来者不善。
果不其然,这群人就是冲着我来的。
其中有一个小平头,肌肉块儿特别大的男人用棒球棍儿指着我,然后开口询问。
“你小子,是不是就是陈道阳?”
“没错,是我。”
“好!你敢承认就行。陈道阳,你得罪人了。有人让我卸了你的一条腿。”
那大肌肉一边说着,瞬间上前用手抓住我的脖领子。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谨慎的询问。
“妈的,废这么多话呢。兄弟们,给我上。”大肌肉一挥手,旁边的那七八个小子全都围到了我的身边。
大肌肉手中抓着棒球棍,朝着我的右腿就狠狠袭来。
就这些小喽啰,我还不至于把他们放在眼中。
我不过轻轻抬手,双脚站在原地不动。随便在这群人的脖子上点一下。那七八个壮汉,瞬间倒地不起。
紧接着,我走到那个大肌肉面前缓缓蹲下身子。
“说,谁指使是你来的!”
大肌肉坐在地上,满脸愤恨。
“你小子,你,你会什么歪门邪术?”
我淡然一笑。
“不是歪门邪术,只是点穴而已。”
我一边说着,我的右手轻轻扣在大肌肉的左肩膀上。紧接着只要微微往下一拽,那大肌肉瞬间“啊呀”一声惨叫。
“啊……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
我挑眉。
“只是脱臼了而已。”
我再问。
“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大肌肉疼的额头生出一层冷汗。他咬牙切齿,满脸愤恨。
“没人!就是我看你不顺眼。”
我轻轻点头。
“嗯,没想到,还是条汉子。”
我一边说着,我的右手又扣在那个大肌肉另外一只肩膀上。
“那这只手,也别要了。”
“啊……啊……”
大肌肉撕心裂肺的一阵嚎啕。
“呵!叫的挺好听。”我神色淡然,然后缓缓从口袋里摸出针灸包。
“你,你要干什么?”大肌肉两条胳膊脱了臼,但是他的双腿还能移动,他的屁股在地面上一蹭一蹭,往后退着。
“你拿针干什么?你想怎么样?”
我面无表情,声音压的很低,但是却字字清晰。
“在后蜀,有一个酷吏名叫李匡远。
他平生最喜欢的,就是给犯人用刑。每一次听到犯人惨叫的声音,李匡远就会高兴的手舞足蹈。
李匡远曾经说过,此吾一部肉鼓吹。就是说,犯人受刑嚎叫的声音,就像是在击打一口人肉做成的鼓乐器。
恰巧,我这个人,跟李匡远有相同的爱好。我最喜欢听的音乐,也是人的剧痛时发出的惨叫。”
我又道:“在人的手掌关节上,有一个穴位叫井穴。
倘若用银针刺激井穴,那痛觉会从手掌直击大脑。据说,能达到七级疼痛。痛楚也就跟骨折差不多。
人的身上,还有一处穴位叫十宣。这处穴位可真是有意思。倘若用银针强速刺激,能瞬间让人的痛感达到9级。就像,不打麻药,直接开膛破肚那般疼痛。
在人的背后,还有一处穴位……”
“我说!我说!”
我这边话音还没有说完。那大肌肉已经被我吓得双腿发麻,唇色惨白。
“我们就是个小喽啰。是,是张景忠派我们来的。”
“张景忠!”我拧起眉毛。这个名字为什么如此陌生?我好像从来都不认识。
“张景忠是谁?”我轻轻开口。
那大肌肉坦白。
“他,他是开水产店的,有点儿钱。他还有一个表妹,特有本事。嫁给了江海市徐氏集团的董事长,徐天来。
就是张景忠给了我们哥们儿几个十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