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身,向我道了一个万福。
紧接着,我转身走出房间,此刻楼下的法坛已经摆好。
我站在法坛面前,脚踏八罡步,口中念着招魂的口诀。
“金旺得火,方成器皿;火旺得木,方成相济;水旺得土,方成池沼;土旺得木,方得疏通;木旺得金,方成栋梁。金赖土生,土多金埋;金能生水,水多金沉;金衰遇火,立见销融;强金得水,方挫其锋。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小玉香魂魄速速归位……”
紧接着,众人只见一道红光穿进灵骨之中。
法事做好,我让徐天来在别墅的三楼最顶层。挑选了一处正阳位的房间,然后将其布置成了灵堂。
小玉香的灵骨便存放在这个房间之内。那只翠玉手镯便供奉在小玉香的灵骨之前。
我转过身,叮嘱徐天来。
“徐老板,一定要记着徐小姐清醒之后,让徐小姐每天都要来这个房间焚香。每个月的初一,十五要吃长素,一天都不可有差池。
如果徐小姐畏惧灵骨的话,可以在上面盖上一层黄布。
灵骨面前也要一直摆着三供,新鲜的瓜果,素酒水,还有肉食。供品要时常更换。旁则再无其他。”
徐天来听到我的话,一个劲儿的点头。
走出房间之后,徐天来又询问我。
“那我女儿现在……?”
我道:“徐小姐身上的煞气过重,现在还昏迷着呢。
不过也无大碍,我一会儿给徐小姐开个药方。按方抓药给徐小姐服下,大约明天清晨徐小姐就会清醒。
最近这半个月的时间,每天清晨一碗汤药。调理一下身体。半个月之后,徐小姐定会痊愈。”
我一边说着,便让徐天来带我去书房,我好给他写药方。
进入书房之后,我忽的反应过来。
今天我来到徐家,全程只有徐天来一个主人。陈蓉蓉那个泼妇竟然没在。
“对了,徐老板,你妻子呢?”我好奇的询问。
徐天来道。
“啊!我夫人啊!她出去做头发了。女人嘛,臭美。隔三差五就要做一次头发。”
听到此话,我淡然一笑。
“徐老板,你的夫人他是出去做头发。还是出门儿给你买帽子呀?”
“陈大师,你此话是何意?”
“徐老板可否认识张景忠?”对于某些事情我根本不想隐瞒。
“江海市中医院,昨天去了一个病人,是个小混混,名字叫杜东子。
那个杜东子,昨天受了张景忠之命,带着几个兄弟要废了我一条腿……”
“陈大师,这……那你……”
我淡定一笑,继续开口。
“我自然是无碍。只是听说,贵夫人跟这个表哥之间,好似有些不清不楚。
张景忠今年45岁,父亲姓张,母亲姓刘。尊夫人今年四十二岁,父亲姓陈,母亲姓王。这两个人之间,好似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我一边说着,紧接着又转过头看向徐天来。
“徐老板,你二十几年前跟尊夫人结婚的时候,难道不晓得,她曾经有一位姓张的前男友吗?”
没错!自从昨天在旅店门口遇到了杜东子那群小混混之后,我便连夜让刘五去帮我调查陈蓉蓉。
万万没有想到,不调查还好,一调查陈蓉蓉的信息还真是劲爆。
陈蓉蓉家庭条件一般,虽说不是农村的,但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市民。
她想当年甚至都没有考上高中,读的是职高。在读职高的时候,就认识了一个社会上的鬼火男孩儿。两个人处成了男女朋友关系,而那个鬼火男孩儿就是年轻时候的张景忠。
后来,陈蓉蓉从职高辍学,跟着张景忠去沿海城市发展。做的工作也不是那么光彩,其实就是干三陪。
陈蓉蓉长得好看,再加上年纪不过20岁。她陪的客户便要高端一些,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有钱人,还有外国来宾。
后来,陈蓉蓉过了22,在沿海城市也赚了点小钱,便跟着张景忠再一次回到了江海市。
两个人合伙开了一家海鲜大酒楼,可是张景忠却迷恋上了赌博,欠下了两百多万元的债务。
陈蓉蓉年轻的时候也是恋爱脑,为了给自己的男朋友还债。便只能继续到处勾搭有钱人。然后跟张景忠以表哥表妹相称。
再加上陈蓉蓉的母亲也有点儿不正经,那娘们儿抽烟,喝酒,打牌。知到自己的女儿在外头钓凯子,非但不觉得自己的女儿过分,反倒还觉得很光彩。
陈蓉蓉的母亲也从中跟着演戏。只说张景忠是自己亲戚的孩子。是女儿的亲表哥。
便是这样,阴差阳错,因为一次聚会陈蓉蓉认识了徐天来。
徐天来跟陈蓉蓉年纪相仿,又颇有能力,再加上人也是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