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了一个小卧室。厨房,卫生间都有。住起来也蛮方便的。”
那杨大爷神秘兮兮的跟我说。
“小伙子,你买房子的时候咋不打听一下?你买的这个店铺,不干净。从前出过人命的!”
我坐在柜台里头,一边啃着包子,一边无所谓的说。
“我知道!这栋房子是个挺出名的鬼楼嘛!不过我不怕,我命硬!”
我一边笑嘻嘻的回答,然后指了指柜台上面摆着那么多的烧纸。
“更何况,我本来就是做这行的。开个小冥纸店,给人算算命。所以我也不在乎这些!”
杨大爷闻言,这才淡定的点点头。
“哎呀!你知道就好,我就是害怕你这小伙子被人骗了。”
杨大爷又语重心长的说。
“其实我见你第一面,就觉得这你这孩子面善。
小伙子,你今年年纪也不大吧?能有20不?我看着你跟我家老二年纪差不多。”
“哪有那么年轻,我都24了!”
原来,这杨大爷家有俩儿子。大儿子30多岁,现如今跟儿媳妇儿都在国外的樱花国干活,好像是搞餐饮的。
二儿子今年刚满21,在外地念大学。
杨大爷平时和自己的老伴儿,带着一个小孙子,就在北街开超市为生。
我和杨大爷越聊越投缘。他还说我一个人开店不容易,以后要是中午再买不到饭,就去他家吃。
还说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问我会不会下象棋,要是闲着没事儿,也可以去他家超市跟他杀几盘。
就在我和杨大爷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此时,忽然间有一个40出头的中年男人。迈着八字步,大摇大摆走进我们店铺的大门。
“客人你好,是买烧纸么?”我立刻从柜台里面站起身。原以为店铺来了顾客。
万万没想到,这中年男人和杨大爷好像认识。
“老杨头,你也在这儿啊!”
“啊!没错!小陈的店铺昨天刚开张,我今天过来看看热闹。”
杨大爷一边说着,便指着那个中年男人给我介绍。
“小陈儿,你刚搬到咱们北街,对这边的环境都不熟悉。
这位姓石,叫石忠,是咱们北街的街长,石街长!”
我倒是晓得,江海市有一个民间组织的商会。
这个商会容纳和江海市所有的小店铺。而江海市130多条街道,每一条街道都会推选出一名街长,负责管理整条街。
原来,北街的街长就是面前的这位石忠。
杨大爷又对我说。
“石街长是咱们北街最富裕的老板,他家开海鲜大酒楼的!哎呦呦!那鲍鱼,那龙虾。个头大的呦,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我说呢!这位石街长不过是个小商人,怎么走路走出了企业家的步伐?
石忠看起来也就四十一二岁。个头不高,挺着啤酒肚。头发虽然很茂密,但是脸上的褶子也不少。
他穿了一件深蓝色的polo衫,灰色西装裤,擦的锃亮的牛皮鞋,腋下夹个黑皮包,双手背后,走起路来大摇大摆,活脱一个80年代的款儿爷。
既然对方是街长,那我也应该热情招待一番。
“啊!竟然是石街长,快请坐,快请坐!”
我一边啃着包子,然后连忙迎接。
“石街长,你开的店铺在哪一家?今天我一定带朋友过去捧场!”
那石忠闻言,站在原地不动。他打着官腔,笑呵呵的说道。
“哎呀!去我那里捧场,也没什么必要。
毕竟我们家海鲜大酒楼。人均消费也要1000块了。属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起,哈哈!哈哈!”
石忠又说。
“小伙子,我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江海市本地人呀。”
我点头。
“嗯,确实不是!以前是外地的,刚到江海市不久。”
那石忠又说。
“你呢!初来乍到,可能咱们北街有些规矩你不大明白。
像你这新店开张啊!红包还是不能免的。”
闻言,我立刻摇头。
“这可不行,石街长,我这就是个小铺子。哪里能收您的红包呢!您简直太照顾我们了。”
石忠听到我的话,表情猛然一怔。
“啥?我给你红包!”
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耐人寻味的表情。
“小伙子呀,我是说!你刚刚来到咱们北街,新铺子开张,是不是应该给点儿花头?”
此刻,杨大爷在旁边说道。
“哎呀!小陈初来乍到,他不懂咱们江海市的规矩。
更何况,我刚才跟小陈聊了。他是一个外地人,独身一个,挺苦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