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账房,后来又做到了店铺的掌柜子。再后来,小少爷接触了一些秘而不宣的技术,也知道了一些制作丝绸的重要机密。
没错!
再后来,那个小少爷竟然偷走了这户人家的配方,同样在江南开了丝绸铺子,同样的配方,小少爷用更低的价格跟那对儿富贵夫妻打价格战。
短短三年时间,那对富贵夫妻家里的产业彻底倒闭。小少爷一跃成为了整个江南地区最大的丝绸商。
小少爷踩在恩人的血肉上,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他娶了江南家族门当户对的女子。而那个女子就是曾经富贵夫妻儿子的未婚妻。
后来,小少爷还假惺惺的接济了富贵夫妻儿子100两银子。说什么自己是有恩必报之人。
小少爷成功了,在占领了江南地界的生意之后,他携着娇妻美眷回到了沿海城市。成为了自己家族的继承人。
而那对曾经接济过小少爷的富贵夫妻,因为生意破产。先后潦倒丧命,他们的儿子也只能在别人的店铺里面做杂役。
那儿子靠着小少爷接济的100两,勉勉强强买了栋房子,娶了个农村老婆。他每天沉醉于饮酒,仿佛只有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才能短暂的忘记曾经的痛苦。
后来,这个男人年仅30出头,就活生生把自己喝死了。而他的后代,也是一代更比一代贫穷。最惨的时候要上街乞讨,要跟野狗抢饭吃。”
庆政说到这儿的时候,他缓缓的抬起头。
“你们知道,那个忘恩负义的小少爷叫什么名字吗?”
我皱眉。
“你该不会说,那个小少爷他姓胡吧?”
“没错!那个小少爷就是姓胡,他叫胡学万。就是胡金泉家的老祖。
而曾经接济过胡学万的富贵夫妻,他们家姓庆。那是我们庆家的祖先!”庆政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胡学万,想当年多么不可一世的人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红顶商人的唯一继承人。所有人都说他是商业奇才。涉及的产业有煤矿,贸易,布匹,粮油。
可没有人知道,我们庆家的祖先那也是宫廷的皇商。
我们庆家的祖先救了胡学万,让他在自家的店铺学手艺。可是那胡学万却偷了我们家的配方,跟我们庆家的对手合伙,与我们庆家打价格战。
他为了跟自己的叔伯兄弟争家产。所以准备开拓江南市场,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可是,胡学万是踩在我们庆家祖先的血肉之上,才赚了自己的第一桶金。
胡学万他还配称个人吗?他就是个畜生,他忘恩负义,他是个白眼狼……”
庆政大口的叫骂着,气的他自己直喘粗气。
庆政又道。
“而我们庆家的老祖,家到中落,终日饮酒,抑郁而终。
我们庆家的后代,一代比一代惨,一代比一代穷。
在我爷爷那一辈儿,被拉去抓壮丁。后来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可是却折了一条腿,瞎了一只眼睛。
他那样的人讨不到老婆,只能娶了一个女疯子。搞得我父亲一出生,就要天天背着残废的爹去乞讨。
我爸就是叫花子出身,跪在路上管所有人,要钱,一毛钱我爸就能磕上好几个响头。他小的时候在村子里跟野狗抢食。去翻垃圾桶,去饭店的门口收泔水。
或许是我爸命好,苦了前半辈子。后来,我爸靠着捡破烂儿赚了第一桶金。四十多岁才讨到老婆,才生了我……”
听完庆政说的这些,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看来,胡家借运的事情,定然就是庆政做的。
庆政憎恨胡家人,他这么做,自然也是为了自家的祖先报仇。
只是,那么多年前的事情,沧海桑田。谁又敢保证庆政说的话,或者是庆政从自己长辈口中听到的这些传言。确保百分之百是真的呢!
“所以,庆老板,你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冰冷的开口。
庆政大双眼,粗声大气的问我。
“陈先生,你难道觉得胡家人不可恨吗?你难道觉得胡学万不可恨吗?
现如今,我们胡庆两家的恩怨你已经知晓,难不成,你还要站在胡家那一头?
陈先生,我说过我对你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只要你不再插手胡家的事情。我可以再给你开一张支票,刚才给你的那些现金翻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