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设防地出现在近在咫尺的位置。
近到他只需稍一用力,就能在那片白腻上留下……
“咳咳……”
重要关头,裴郁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嗓子,剧烈咳嗽起来。
正好慕清尘也将纱布缠绕过他的后背,将人重新放下了,一时有些奇怪地打量他,挑眉:
“王爷可觉得身子打冷战?”
“没。”
裴郁冷着脸,说话相当言简意赅。
慕清尘不疑有他,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
“按理说你早上精神恢复得这么好,确实是不该再发热了,可……”
说着,她揽起袖子,露出细白的腕子,上前试了试裴郁额头的温度。
裴郁仰面躺在床上,人还没从方才的锁骨里回过神来,就觉得有一段白玉似温凉的物什落在额前。
随之而来的,还有淡淡的茶叶清香。
“好像确实又有些发热了,”慕清尘试过温度后,语气有些凝重,“我本以为过了一夜,就该稳定的。倒是忘了王爷本就气血虚,只怕恢复起来,也不如寻常人那般容易……”
裴郁听了她的话,心中莫名生出些许烦躁,语气不善道:
“本王身子并无大碍,是你诊断有误。”
慕清尘:“……”
她懒得和这家伙掰扯,随口应下后,在今日的药方里多加了许多黄连和黄柏。
保管清热解毒,苦口利病。
做好这些后,她又回到床边,给裴郁换大腿上的伤药。
可她手才刚刚触及那家伙的裤子边缘,就好像亲手捏紧了他的命根子似的,让那人想也没想就厉声斥责:
“你要干什么?!”
“换药啊。”慕清尘不明所以,“还能干什么?都是男人,下官能干什么?”
这次,轮到裴郁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