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啦,这个是秦大人的贵客,秦大人中午刚刚宴请了他!”
这人听罢,冷汗噌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立马跪在地上:
“公子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放过我吧。”
“记住了,下次碰到小爷注意点。”陈之修懒得浪费时间。
转身离去。
放在之前,陈之修是不敢这么狂的。
不过现在不同了,他与澶州两个最大的地方官都有了利益的捆绑。
区区一个狱卒,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
一旁的陈河富直愣愣地站着,用充满陌生的目光看着陈之修。
“老爹,你看啥呢?走呀!”
“哦哦,好!”
在两人的搀扶下,陈河富震惊地盯着陈之修的脸,走了出去。
心中狂跳:
“这这还是我那唯唯诺诺,脸上写着懦夫的儿子么?”
“我是不是在做梦?”
想罢,伸手掐了一下陈之修的大腿。
“哎呦!老爹你干嘛?”
刚走出牢房,陈之修就感觉大腿被掐了一下。
疼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老爹看到这一幕,傻呵呵地笑了出来。
“爹,你咋啦?人关久了,傻了?”陈之修抱怨。
“怎么跟你老爹说话呢?”
陈河富龇着满嘴黄牙笑道:“呵呵,修儿,为父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那你掐你自己啊,掐我干嘛?”
陈之修不满。
“呵呵,你当为父傻呀,掐腿能不疼么?”
陈之修摇头叹息:
“好嘛,救出个活宝来了。”
直到走出澶州衙门。
宋磊达才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少爷,你不是喝多了么?怎么出了府衙就没事了。”
陈之修笑了笑:
“呵呵,我不喝多,怎么和知州秦大人交心。”
“我喝多了,今天怎么办事!”
宋磊达想了半天依旧满了疑惑,伸手抓了抓脑袋:
“少爷,我想不明白。”
“好好学,好好看!”陈之修抬腿迈步,走到前方。
宋磊达望着陈之修的背影,似有所感。
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修儿,你快说说,你钱是哪来的?”
“修儿,刘家后来没拿你怎么样吧?”
“修儿,咱们家的宅子和田地要回来了么?”
“修儿,咱家是不是有贵人相助?”
陈河富一会走到陈之修的左边,一会走到陈之修的右边,满脸好奇地问。
陈之修开始还想回答,谁知陈河富没完没了。
索性在一处客栈前停了下来。
随手塞了几两银子,打发他住进了客栈。
让他先洗个澡。
又招呼宋磊达,买些新衣服给陈河富换上。
安置好自己爹。
陈之修和宋磊达来到了城门处。
去得月楼之前,他就与护卫们商议好了。
他和宋磊达去德育楼。
其余的十名护卫暂时承担暗卫的工作。
没办法,他现在人手不足,只能暂时辛苦这些护卫了。
相比训练,情报工作显得十分轻松。
护卫都十分乐意。
此时,按照约定,王二狗应该在城门外等着他们。
王二狗,是他招的护卫之一。
其人敦实憨厚,秉性正直。
陈之修就将城内的十名护卫的指挥交到了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