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相信。”
陈之修在其额头狠狠亲了一口:
“晓婉,能娶到你这么贤惠的娘子,我真是祖上积德,走了大运。”
林晓婉羞红了脸蛋:
“能嫁给夫君,走运的应该是我才是!”
“晓婉,之前听你说,在林家的时候还养过信鸽?”
陈之修问。
林晓婉点了点头:
“是呀,我娘之前就是在林府养信鸽的,我从小就跟他后面学。”
“现在还记得怎么养么?”
“夫君,这项本领我一辈子也不会忘的。”
“回头买些信鸽回来,你将这门手艺教给宋磊达的妹妹,宋箐苞。”
陈之修笑着调侃:
“这应该不是什么不能外传的独门秘籍吧?”
林晓婉佯装嗔怒:
“夫君,你说什么呢?”
“我都嫁给你了,我的便就是你的,只要你同意,让我教给谁,我就教给谁。”
陈之修连忙道歉:
“哎呀,是我不对,为表歉意,我来好好给娘子按按摩。”
说着一把抱起林晓婉。
回到了床榻之上。
林晓婉一阵慌乱,惊叫连连。
“夫君,光天化日的,羞不羞人!”
陈之修露出得意之色:
“上次打赌可是我赢了,你可答应过我,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哎呀,别说了,羞死人了!”
林晓婉面色羞红,低垂着脑袋。
渐渐的床榻开始摇晃,声音逐渐娇媚。
(此处省略一万个字!)
大威朝,泽州城外。
刘宗大帐。
烈日当空,炙烤的大地冒出滚滚热浪。
唯有大帐之内,能得一点阴凉。
一名军师打扮的长须老头,对着主位上的刘宗禀报道:
“大帅,二皇子追出城外三十余里,就拍马而回了。”
“在下断定,这泽州城内也没有多少粮草了。”
说话的正是刘宗的军师,吴记谋。
“吴军师,他们没有粮草,我们的粮草也不多了呀。”
“咱们这一路,整整十万大军,人吃马嚼,他们没饿死,咱们倒先饿死了!”
刘宗不满道。
“大帅,咱们不一定要和他们耗!”
刘宗急不可耐:
“不跟他们耗,我们能怎么办?”
“攻城?他们不仅有坚固的城墙,还有连绵大山,怎么攻?”
“损伤了我一万兵马,难道还不够?”
吴记谋劝道:
“大帅,先不要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