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劝,却被刘宗摆手制止。
良久之后刘宗道:“本帅向来一言九鼎,若是失言,威望何在?”
“大帅,减少损失攻破澶州城才最有助于您的威望!”
刘宗对吴记谋的话置之不理,对着参将下令:
“既然澶州守军没有盔甲和弓箭,那就让弓箭手先行消耗。”
“再令重甲兵攻城,一鼓作气,一举攻下澶州!”
参将领命而去。
吴记谋面色大变:
“大帅,重甲精锐是我们的老底,万万不可轻易损耗!”
吴记谋一而再,再而三地劝说,刘宗有些恼怒:
“吴先生,我是大帅还是你是大帅?”
“注意你的身份!”
吴记谋一时哑然,面露恐惧之色。
城头上。
护卫们头顶烈日,整整齐齐斜靠在城头休息。
有的护卫用藤甲头盔盖住脸,有的护卫吃完饭,嘴里叼着根城头上的杂草,相互聊着天。
“原以为叛军多厉害,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没错,上午打得真过瘾,我一个人杀了三个叛军!”
“早上不还紧张的手抖么?怎么,你们几个小子现在不怕了?”这是早先跟随陈之修对付酒商的护卫。
此时已胜任连长。
两名聊天的护卫有些不好意思。
笑了笑:“嘿嘿,连长,你第一次跟随少爷战斗的时候紧不紧张?”
这名连长豪迈一笑,有些不屑道:
“紧张?跟你们这群臭小子一样没出息,当时我们被数倍敌人包围,根本无险可守。”
“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哪还顾得上紧张!”
这时一道声音从一旁传来:
“你们别听这小子吹牛,都是活生生的人,第一次战斗,谁不紧张?”
几人豁然起身,行了一个标准的护卫礼:
“少爷!”
“坐坐,都休息,下午还有仗要打!”
几名护卫听到陈之修的话,都笑着坐下。
陈之修每日都和护卫队一起训练,早就和他们打成了一片,护卫队也没有过多拘谨。
刚刚吹牛的护卫连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