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脸色一白,怒骂道:
“上官议论军国大事,岂容尔一曲长置喙?
速速向蔡公叩首谢罪,不然今日便要……”
“便要如何?”
那曲长肩宽膀大,面重如枣,威武不凡,发怒时怒目圆睁煞是骇人,让文聘都忍不住后退一步。
蔡瑁冷冷一笑道:
“汝家在何处?”
那人哼了一声:
“家在义阳。”
蔡瑁一听说是义阳那种穷地方,表情更是不屑:
“贼人总不能抢到义阳去,与汝何干?
倒是……”
他把脸慢慢贴近这个叫魏延的汉子,寒声道:
“倒是尔出言不逊时,可曾想过还有家眷老小?还是说……尔孤家寡人,全无父母教过道理?”
“你!”那人大怒,捏紧了拳头,可看着蔡瑁阴冷的表情,也只能缓缓低下头,心中满是屈辱。
“卑下……冒犯蔡公,请蔡公恕罪。”
蔡瑁哼了一声:
“也罢,我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
汝敢出此言,想来也有几分本事——就令你把徐庶的人头给我取来,若是取不来……呵呵。
我就得派人去义阳看看,伱家中父母是如何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