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道:
“我还不了解你,只要薅到一个人就会路径依赖,不把他薅地跟我二哥一样决不收兵,这也就是郭嘉不在这,不然你又要去薅郭嘉。
这次好不容易薅到高干了你还能放过他?做个人吧,人家也是公事,非得把人家往死里整干啥啊?”
徐庶挠挠头,委屈地道:
“行吧行吧,我发誓就薅最后一次,这次之后再不欺负高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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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喜,黑压压的凉州军早就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
马超身披盆领铁铠,外罩一层华丽而保暖的锦袍,身骑白马手提长枪,沐浴在呼啸的北风之中悠然抬头,看着闻喜城头,满脸桀骜之色。
城头立着一个胡须浓密,眼大耳阔的黑大汉,正瞪着眼睛与马超对视。
两人就这样一直站了许久许久,冻得周围的人叫苦不迭却又不敢开口,仿佛时间都凝固住了。
终于,马超提起长枪,大喝道:
“环眼贼,敢不敢下来与我决一死战!”
今年二十岁的马超声音中还带着一些明显的稚嫩,张飞冷笑着拍了拍城头的箭垛,咧嘴笑道:
“你算个屁!把阎行给我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