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屿桉身着一抹身着桃粉色衣裙,粉色发带随意的在头上挽着,边走边吃手中的糕点,看着街道两旁摊位林立,各色商品琳琅满目。
走入酒馆,屿桉朝着一个身着酒红色衣裙打酒的女子招了招手。
“老板娘,老样子,给我打一壶上好的酒,再配一些下酒的好菜。”
女子回头,看清来人后。皱了皱眉头,随即笑着回道。
“小桉,都说了叫我汐姐就好,你这样叫倒显得你我生分了。”
屿桉笑着调侃道:“好好好,我的好汐姐!你这酒楼生意倒是不错呦!你那边有没有认识一些较好的卖衣物的商铺啊?”
汐姐摸了摸头,思索了半晌,随即笑着开口说道:
“那你算是问对人了,我家姑姑有开商铺,她的衣物在这京中也算小有名气,叫丝衣坊,你过去直接报我名就好!”
汐姐说着,将打好的一壶酒和小菜递给屿桉。
“小桉,说实在我还真得谢谢你,我这新开酒楼都没几个人,倒是你常来打酒,才能让这酒楼慢慢的好转。”
“汐姐客气了,主要是我师傅贪杯,再加上我有时候也小酌一些,不说了,我先走啦!”
屿桉朝门口走去,忽的转头问道:“汐姐,你那个铺子在哪个位置呀?”
汐姐转头回道:“就在南街路口的第一个铺子。”
来到南街路口,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商铺,牌匾上赫然写着“丝衣坊”三个字。
屿桉走入店内,一眼望去,店内陈列着各种色彩艳丽的丝绸织品,如丝绸衣物、绸缎被褥等。店主和店员正在为顾客提供专业的咨询和选择。
其中一个店员缓缓走来,笑着道:“姑娘,请问您需要买些什么呢?”
“你好,我是汐姐介绍过来的,想给我家公子置办一些衣物。”
屿桉看了看四周,对着眼前的店员问道:“有没有新出的一些衣物?”
“姑娘,请随我来。”
屿桉随着店员来到二楼,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的衣物,看着特别引人注目。
“这玉兰色阔袖锦衣不错,给我来一件,还有这个金松蓝长袍也来一件,紫色华贵鎏金长袍也不错,这些我都要,还有配饰都来一套,都给我打包,麻烦了。”
“姑娘客气了,您先在此稍等片刻,我这就给您打包。”店员笑着回音到
不一会就将打包好的衣物拿给屿桉:“姑娘,这些一共是30两银子。”
屿桉看着手中的衣物,叹口气说道:“没想到这衣物也这么贵了,挣钱难,花钱快呀!”
虽有些心疼,但还是拿出30两银子结账。
回到木屋,屿桉抱着今日从集市上买的衣物进入里屋,将衣物放在木桌上。
倒了杯水正准备喝,发现茶水有些古怪,凑近闻了闻,放下杯子朝李承泽床榻边看了看。
“师父,没想到你喜欢躲床榻后面啊!”
苦荷见自己被发现也不再躲避,从床榻边走出。
疑惑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
屿桉看了看床边疑惑的苦荷,转头说道:
“我都出门这么久了,但这茶水还是热的,所以我就猜到是师傅你啦!”
苦荷看着桌上的衣物,疑惑道:“怎么买这么多衣物?”
屿桉伸手指向李承泽,说道:“给李承泽买的,毕竟总不能让他没衣服穿吧。”
苦荷看了看眼前的徒弟,疑惑得道:“平常的你都没那么好心,这可不像你。”
屿桉搬了个凳子,望着苦荷说道:“师父,其实换一个角度想,李承泽也挺可怜的,庆帝明明立了太子,可是又给了李承泽这么大的权利,你说是为了什么?太子会怎么想?”
苦荷喝了口茶,看着手中的茶盏思索着,皱着眉头,气愤的开口道:“庆帝老儿,你倒是下的一手好棋啊!居然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磨刀石!这种进退两难的棋局,实在是毫无人性!”
屿桉起身走到苦荷身旁,蹲下伸手给苦荷按肩膀,说道:“师父,我想让他重新开始,如果他还是作恶的话,那我就亲手把他杀了。”
“嗯,那就听你的吧,东夷那边有些事情我得回去处理一下,这个书你拿着,里面有记载着很多的毒理和武功,还有一些调香的知识,你多看看,自己领悟。”
苦荷起身转头,从袖口处拿出一本书,交给屿桉。
“半年了,我以为你会手把手教我一些东西,没想到就给我一个本子呀!”屿桉无语地吐槽着
“我手把手教你,你也学不会。正所谓徒弟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还不如自己领悟呢。”
苦荷说完便拿起酒,匆匆出门离去,只留屿桉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