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毒丹都不为过。
与其说有人天生拥有这种体质,容与更愿意相信,是后天人为的结果。
所以,他在这站了许久,想问她却又不敢问她。
林辞晚听的一愣。
她自然听的出来容与的意思。
“十几年前出了点意外,被人抓去做了实验,倒是阴差阳错有了这个好处。”
林辞晚的声音很轻,轻的好像那段时间所遭受过的一切都不过如此。
但听在容与的耳朵里,他只觉得心里一阵酸涩,心抽抽的疼。
看着近在咫尺的林辞晚,莫名有一种她马上就要消失不见的恐慌感。
容与悬着一颗心,不安的盯着林辞晚看,眼睛都不愿眨一下。
外面的阳光明媚,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照进了房间里,恰好在林辞晚身后的半米处停了下来。
那美好的阳光似乎不愿再往前仅仅一步,温暖不到林辞晚,也温暖不到此刻如坠冰窟的容与。
“卿卿”
容与只感觉自己似乎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林辞晚歪了歪头,没心没肺的笑了。
“怎么了哥哥?放心吧,我没事。”
不,你有事!
容与在心里呐喊道。
两人面对面又站了许久,终究是容与先败下阵来。
“卿卿,什么时候回b国了我给你做一套全身检查。”
林辞晚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就看到她哥一脸“你敢拒绝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
林辞晚:“”
“好。”
不过在心里却大逆不道的想,她哥这张脸这么好看,哭起来肯定也好看。
容与拿了她的保证之后,被人哄的七荤八素的就上了楼。
再次回到楼下,客厅只剩下林辞晚一个人。
她缓缓的踏过那道黑暗与阳光的分界线,站在落地窗前的阳光下。
真奇怪,明明被那么温暖的颜色照耀着,背影却看起来满是落寞。
她想起来了那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