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意尖叫着求饶:“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别动秦姨!”
顾淮州看着迟意惊慌失措的模样,轻笑出声。
“原来你对真正在意的人,是这样的。”
他这句话几乎是自言自语,迟意哭喊着求饶时,并没有听清。
“顾淮州,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秦姨……”
顾淮州看着她痛哭哀求的模样,眼中满是阴狠。
“求我,就拿出求人的态度来,否则,今晚总得有人为你买单。”
迟意强撑着身体,勉强从床上下来,脚下一软,跪坐在地上。
顾淮州靠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怎么?求不了吗?”
“能……我能……”
迟意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到了顾淮州脚边,攀上了他的膝盖。
“顾淮州,我知道错了……”
顾淮州双腿利落的分开,迟意闪了一下,又栽在地上。
顾淮州掐着她的脖子,逼迫她仰头看着自己。
“知道错了?不跑了?”
迟意立刻摇头:“不跑了……”
“好,那就开始认错吧。”
迟意一愣,只见顾淮州靠回沙发上,一副等她伺候的姿态。
两人亲热了这么多次,迟意自然知道顾淮州是什么意思。
可……她从没做过这种事……
顾淮州冷笑道:“怎么?我伺候你的时候,忘了?”
迟意咬着唇,眼底升起几分屈辱。
那次,不也是她被抓回来,拷在床上被迫接受顾淮州的“伺候”吗?
顾淮州阴鸷的眼神冷冷的盯着她,气势阴冷无情,没有一丝怜悯。
“迟意,既然是性奴,就要学会取悦你的主人,做不到吗?”
迟意霎时红了眼眶。
他第一次这样说她,连情妇都不如……
“做不到的话,我不介意打个电话……”
“做得到!”
迟意忍着屈辱的眼泪,缓缓拉开了男人的拉链,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