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扭了脖子还能没事?”旁边有一个老伯听得目瞪口呆。
“是啊,老伯,你是不是觉得这么一扭,都得把脖子给扭断了?”
“可不是?”
“要真是扭断了,我现在就不会躺在这里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那人转了转脖子。
其他人看着他,也是啧啧称奇。
“还真的是,那姑娘这么厉害!”
“还有呢,我看到旁边有个大婶,被人压到了,那脸啊,都已经是青紫青紫的,我心想她那是不行了吧?可没想到,那姑娘过去,又是扎了几针,然后对着她的胸口,这么按,这么用力地按了好几下,那大婶又透过气来了!”
轻伤者这里聊得热火朝天。
“这么说来,那姑娘今天岂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她肯定是神医!”
“还有人在旁边听她的话,也跟着救了好些人。”
“要我说,若不是那位姑娘,今天死的人可就不少了。”
“谁说不是呢。”
重伤的那一间,几个御医却是眉头深锁。
“这几个都不好治。”
“头疼,特别是这个,当时有人在旁边说,有个姑娘说了,这个人不能轻易移动,要移动得非常小心,说他有可有肋骨断了,有可能扎破内脏。”
“我刚才仔细摸过胸腔,很有可能。”
“但这个我们治不了。”
他们都是比较擅长内调的,像是这种有伤的,要手术的,他们不擅长啊。
这么多年来,就没有这样的大夫。
能够普通的跌打扭伤接骨的就很厉害了。
在胸腔里他们怎么办?
“还有这个,看着没有什么外伤,但一直吐血没醒,怎么搞?”
谁知道要怎么搞?
“那个姑娘呢?怎么就跑了?”
“官府也派人去找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傅昭宁这一夜睡得还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