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长长的牢道,她们都怕被左右的犯人给扯进去。
好可怕!
“你喊人,你喊。”云姝掐了她一把。
丫鬟快哭了,“小姐,要是,要不是狱卒把我们带到大牢更深的地方上茅房呢?”
还不知道大牢里的牢房有多可怕呢。
云姝一僵。
她顿时也犹豫了。
可是,她急啊,怎么办?
“小姐,要不然——”
丫鬟拿起了水壶。
这是要让她把这水壶当尿壶?云姝猛地拍开了水壶。
咣地一声。
水壶被拍落在地上。
隔壁的傅昭宁睁开眼睛。
萧澜渊立即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他们拥在一起挤在小床上。两人入夜之前又各吃了一颗撞气丸,被子又是好的,虽然没有说多暖和,但至少也不算冷。
在这样的环境里,要睡好也不太可能,但能半醒半睡养养神也就是了。
“不管她们。”萧澜渊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
傅昭宁也再次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他们又听到了对面和隔壁的哭声。
那几人哭也不敢真的哭出来,就是极为压抑的低低呜咽,强忍着的。
啧,听起来真的很可怜。
傅昭宁趴在萧澜渊怀里,眼睛都没睁开。
第二天一早,狱卒端了几碗粥过来,人刚出现,云姝几人就猛地扑到了牢门边。
“我们要出去!”
“放我们走,我不想坐牢了,哇!”
她们都哭得眼肿了。
狱卒被吓了一跳。
云姝脸上身上全是红点,看起来很可怕,“这里好脏,我要出去,让我出去!”
她的肌肤,在稻草上待了一晚,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