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应该没有这些情绪吧,我看着是没有。”
“那就是用得不恰当?”南瓷公主还挺好学的,“那应该是什么?委屈?屈辱?还是什么?”
“呃,还是让我哥教你吧。”安卿低头喝茶。
安年突然走到南瓷公主身边,将她拉了起来,“走,回屋我好好教你,该用什么词。”
“就在这里说啊,回屋做什么——”
南瓷公主被他拽回了屋,门一关上,她就被抵到了门后,安年伸手扣住了她的小腰,低头定定地看着她。
“你,你要做什么?不是教昭国话吗?干嘛这样看着本公主?”
“公主。”
“啊?”南瓷公主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总觉得脸庞的温度都升高了,她的脸红了起来。
“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御史,”安年声音低沉,“但如果我不愿娶的女子,是绝对有办法推拒掉的。”
南瓷公主脑子有点浆糊了。
“什么、什么意思——”
“本官向来十分守礼,但此时想打破规矩,无礼一次。”
安年的唇压了下来,同时双手将她腰带一扯。
“如今白日,我们来做些本该夜里才做的事,然后你再想想该用什么词——”
“安年——”
屋内的声音,很快就成了不太可以描述的。
他哪里不知道南瓷公主要去找隽王妃做什么。
想都别想。
隽王府,悠宁院。
萧澜渊于烛火摇曳的时分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