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审判,他表现得异常平静和从容,仿佛正在演绎一出经典的戏曲《木偶人》。他将自己想象成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偶,静静地站在舞台中央,等待着人类的操控。
他的眼神空洞无物,宛如失去灵魂一般,没有丝毫波澜。他的身体僵硬而笔直,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所束缚,无法自由行动。然而,正是这种看似被动的状态,却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坚定和决然。
在这一刻,他似乎与周围的世界完全隔绝开来,沉浸在自己内心深处的戏剧情境之中。他忘却了外界的喧嚣和干扰,只专注于扮演好这个木偶角色。他相信,无论命运如何安排,他都能够坦然接受,因为他已经放弃了自我意识和自主选择的权利。
随着审判的进行,他默默地注视着法官、陪审团和听众们。他不发一言,也不做任何辩解或抗争。他只是以一种超然的姿态,让时间慢慢流逝,让事件自然发展。他知道,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或许,在别人眼中,他是一个可悲的存在,失去了自我,但他却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和追求。通过扮演木偶,他找到了一种超越现实的方式,一种对生命和人性的深刻思考。在这个虚拟的角色中,他体验到了无畏、无我的境界,也领悟到了人生的真谛。
正当烬准备麻木一切,等待死亡的时候,有一个熟人走了进来,他是从烬这边出来的,也就是说,他要为烬说话?
金魔双手沾满鲜血,所杀之人多不胜数,其罪行罄竹难书,人神共愤。人们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如果要控诉他的话,那排队告状的人估计都能从法庭一直排到大门口了。像这样一个恶贯满盈的大魔头,又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站出来替他说话呢?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啊!然而,世事无绝对,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还真就有那么一个人,不知死活地跳了出来,公然为金魔辩解。这人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如此忤逆之事呢?他们难道不怕遭到众人的唾弃和指责吗?还是说,他们本身也是与金魔一样的邪恶之徒,所以才会惺惺相惜。
不错,这就是金魔的老朋友,慧。
他从后面走出来,为金魔说了句话,“你们都!只会看表面,没有在意他为什么要杀人?”
“难道他不会是个可怜人吗?!”
烬看着慧,脱离了木偶的控制,他抬起了头,回忆起了过往。
这正是教派想要知道的,金魔的故事!
“我曾经,也是一个普通人,我和我的父亲一起生活在一个小村庄里。
烬的父亲是一个戏曲演员,他的从小跟着父亲长大,没人知道他母亲的事,每次烬问起爸爸“我妈妈呢?”
爸爸总是说,母亲去了其它城市,要好久才会回来。
每次都这样被搪塞过去,烬就没再问了,在烬小时候,他的父亲非常爱她!
他总是在烬的面前,唱着自己喜欢的戏曲《盲生》,这是一个讲述,生在乱世,孤独求生的故事!
尤其是戏曲中的这两句,“乱世~孤生,法不盲庇~”
老爷子的最爱,他会和烬一起做很多事,出门摘菜,打水,逛街,一起去剧院演出。
在这时候,还没用上学这个概念,有钱人自会有人教,没钱只能自己教。
烬的父亲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和自己一样,成为一个没被发现的艺术家,他喜欢教烬一些戏曲,烬也对此有些天赋。
有一次,烬在家独自练习戏曲,有一个和烬同龄的小孩,找到了他,想和他玩,那会小孩都是同村,小孩经常一起玩。
烬和他们本来也是朋友,烬偷懒的时候就会和他们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