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纵马来回于阵前,对将士们高声道:“今日之战,关乎寿春存亡,诸位将士须得奋勇杀敌,决不可退却半步!”
全军士气大振,齐声应道:“杀!杀!杀!”
杀声震天而起,声势席卷八方。
敌军见状,为之色变,忌惮不已。
陶谦麾下一员大将陈登叫嚣起来:“哼,你这雁形阵摆得好看!只可惜中看不中用,真要交锋起来,我军只用一个回合就能杀得你们丢盔弃甲!”
太史慈朗声而笑:“你尽情挑衅吧!我这雁形阵乃是迂回游击的奇阵,你若真有气魄,那就尽管来试试看。”
阵型一经摆开,气势如虹。
荒林之中,枝叶簌簌作响,光影闪烁,鸟兽飞奔。
虽然双方兵力悬殊,但太史慈却没有丝毫惧色,反而气定神闲。
陈登冷笑出声:“痴心妄想的东西,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陶谦大手一挥,眼神闪烁森然杀意:“杀!”
大军陡然冲杀而出,犹如山崩海啸,直扑太史慈的军阵。
当陶谦大军离雁形阵不过百步之遥时,太史慈立即调转马头,沉声下令:“迂回!游击!”
话落,他麾下的御林军战马蹄声如雷,疾驰如风般向左右分开,迅速钻入林中!
这已经是他们训练了无数次的迂回游击战术,刻在骨子里的熟练,让他们无论在任何地形中,都能随机应变,寻找到最好的战法。
陶谦见状大惑不解,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当即大喝:“谨慎应对,小心有诈!”
陈登纵马直追,怒目圆睁,破口大骂:“鼠辈,难不成你要临阵脱逃?”
太史慈并不作答。
最前方的盾阵突然大开,中路开出一条大道,上千枪兵冲杀而来。
“螳臂当车!”
陈登不屑一顾,握紧长枪,率领着大军,一马当先地冲杀了过去。
“唰唰唰唰!”
就在这时,一阵密集的箭雨自树林中划出一道道音爆,飞射而来,如暴雨般横扫着陶谦的军队。
“啊啊!”
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陶谦军瞬间就倒下去了一片。
隐匿在树林之中的太史慈见状,神情振奋不已。
这马钧所改良的复合型弓弩就是强劲,其威力至少要比以前强大三倍不止,再配合他的雁形阵,足以应付这陶谦军。
密密麻麻的箭矢擦耳飞射而来,防不胜防。
陶谦见状大惊失色,一边勒马躲闪箭雨,一边大声命令:“骑兵!给我冲锋!破开他们的阵型!”
五百骑兵当即飞掠而出。
面对骑兵的压迫,雁形阵的前锋枪兵丝毫不惧,他们手持长枪,排列整齐,犹如一道铜墙铁壁般挺立于阵前。
敌军骑兵如潮水般涌来,试图冲垮阵型,枪兵却岿然不动,枪尖横扫敌军,发出刺耳的碰撞之声。
“铿铿!”
敌军骑兵虽然凶猛,却无法撼动枪兵的阵型分毫。
他们仿佛天生就是骑兵的克星。
在枪矛的刺击下,敌军骑兵纷纷惨嚎落马,马匹嘶鸣,场面一片混乱。
太史慈见状,当即指挥左右两翼五百骑兵包抄敌军的侧翼。
“嗖嗖!”
己方骑兵身形如电,迅速绕到敌军身后,手持长矛,与敌军短兵相接。
双方骑兵在阵型两翼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刀光剑影,鲜血飞溅,残肢横飞。
虽然在人数方面处于劣势,但在太史慈的指挥下,林秦军渐渐开始占据上风。
敌军骑兵眼见势头不妙,开始向后退却,试图重新集结。
而雁形阵的枪兵仍然坚守阵地,长枪上挑下刺,将冲上来的敌军骑兵一个个挑落马下。
阵型如山,岿然不动。
敌军冲锋数次,均无功而返,只落得伤亡惨重。
陈登一边策马砍杀,一边看着己方的大军连连后退,当即傻眼了,怒骂道:“一群废物,谁都不许退!给我冲!”
太史慈宛若鹰隼一般的目光,很快就盯上了乱军之中的陈登,只见他抬起重弓,一支箭矢已然悄然搭上了弓弦,瞄准上了陈登的脖颈。
“嗖!”
箭矢呼啸射出,发出刺耳的音爆声。
陈登也不愧是陶谦手下的大将,敏锐的感官,让他在瞬间就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本能地侧身一躲。
原本要贯穿他喉咙的箭矢,穿肩而过,爆出一团血花,陈登惨嚎一声,差点从马背上摔落下去。
抬起头就对上了太史慈那犀利的目光,陈登大吃一惊,后背瞬间涌上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只感觉脖颈发凉。
若不是他刚刚反应极快,估计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