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山军行动极快,利用着地形的优势,迅速分散开来,仿若一张巨大的蛛网,开始对黄巾军展开围杀。
许褚在战场上更是游刃有余,一刀一个,所过之处,黄巾军皆是捂着喷血的脖颈应声倒地。
张郃也不甘示弱,带领一千轻骑兵,迂回到黄巾军侧翼进行骚扰。骑兵杀气腾腾,长枪与敌人刀锋相接,发出铮铮战鸣。
没一会儿,这群黄巾军便开始大乱,死伤惨重。
波才气得七窍生烟,左右驱赶战马,想亲自上前杀敌,却被骑兵迂回游击,根本无法脱身。
“波才,让你也尝尝被迂回游击的滋味!”许褚大笑,故意嘲讽。
波才气得脸色发青,大骂不止,却无可奈何,于是对着许褚羞辱道:“傻大个,你们学我骚扰游击算什么本事?有种跟我正面单挑,看我不把你的脑袋捅成蜂窝!”
他手持长矛大声挑衅着。
许褚哪能受他这一激?当即暴怒不已:“俺可不像你一样是个孬种!”
“你执意找死,可别怪俺的大刀无情!”
两人马上相遇,波才猛地刺出一矛,被许褚轻松格挡。火云刀反手一刀劈向波才,波才慌忙侧身一躲,狼狈不堪地躲过这一击。
波才舞起长矛又是一个猛刺,许褚左右腾挪,轻松避过。随即一记横刀劈在波才的矛杆上,长矛“啪”地断为两截。
波才神情大变,怪叫一声,勒马就逃。
整个人都吓傻了。
这是什么怪力?一刀直接斩断了他的矛?这要稍微偏一下,他的脑袋就要掉了!
现在不跑,等死吗?
许褚大笑着追上去,边追边骂:“懦夫!怎不敢与俺一战?”
波才冷汗连连,连头都不敢回了。
先前嚣张的气势浑然不见。
此时的战场上,各路军队如潮水般拼杀。
太史慈身形一展,长弓开弦,数支羽箭穿云裂石般射向黄巾军,每一箭无不命中要害。
身后的御林军,骑马穿梭其间,所射之箭直入敌军要害,敌军应声倒地。
黄巾军根本抵挡不住箭雨与奔袭,很快便死伤惨重,阵型大乱。
与此同时,张郃的轻骑兵如风般在敌阵侧翼来回冲杀。长枪与刀剑相交,发出铿锵之声,敌军应声倒下,马蹄践踏之下哀嚎遍野。
敌军大乱之时,林秦命天策军杀出。
这支禁军训练极其有素,气势如虹,密不透风地排出方阵策马狂杀,黄巾军根本抵挡不住,只能四下逃窜。
多路夹击下,直到午时,黄巾军已然溃不成军。
终于,在林秦军的凌厉攻势下,黄巾军只能狼狈溃逃。
波才见大势已去,只能带兵拼死突围。
他嘶声力竭,边驱马逃窜,边大声咒骂林秦:“该死的林狗,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满眼憋屈,怨恨之极。
波才一逃,手下的黄巾军顿时军心溃散,惊恐万分。
这些黄巾军都是为了混口饭吃的农民,哪里是林秦军的对手。
群龙无首之下,只能选择丢盔弃甲,下跪举手投降。
“我们投降,求放过!”
五千黄巾军哭天抢地,很快就被林秦军一一俘虏。
波才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下五千余人尽数投降,心中恨极,只能边跑边骂:“一群孬种!”
“懦夫!贪生怕死之辈!”
“我呸!”
没一会儿,突围的波才便带着残余的两千黄巾军,狼狈的逃到了北城门,想要破门逃走。
但,北城门早已被林秦安排重兵把守。
城楼上弓箭手一字排开,对准城下的波才虎视眈眈。
“贼寇!还不速速下马投降!”
波才老脸一绿,怒目回瞪:“住嘴!你可知我是谁?赶紧大开城门放老子离去!”
“否则将你们尽数屠戮!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他恶狠狠地威胁着,刚想派兵硬闯,结果对面一声令下,密密麻麻的箭矢向他射来。
“淦你娘!”
“快撤!”
波才吓得腿软,勒马就逃。
然而,坐骑却被箭射中,仰天长嘶,波才一个没坐稳从马上摔下来,狠狠跌在地上。
他连滚带爬站起来,箭矢从他的身后嗖嗖飞过。
波才吓出一身冷汗,拔腿就跑,比兔子还快。
“我投降还不行吗,别射了!”
“别射了!”
波才边跑边叫,躲开一轮箭矢后,终于抓到一匹马,仓皇带着残兵败将逃离了此地。
不知过了多久。
波才又带着剩余人马,跑到了西门想突围,结果西门同样也是重兵把守,一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