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晋操纵着破妄梭,时刻留意着张东的一举一动……
张东目光凝视窗外,仿佛在沉思着修炼之外的某个秘辛。
“其实何须执着,若无缘共修那就各自修行罢。”顾晋轻声打破车内的宁静。
张东冷哼一声:“离开?可知我为守护这个家族付出了何等代价?”
他深深吸一口元气,接着叙述:“在家园之中,我如同侍奉仙尊般照料他们一家,任由他双亲如何辱我,我都隐忍不发。当年不过是因为公事与上级修士几度共进灵膳,他们便唆使自家女儿闯入我所在的宗门大肆吵闹,生生延误了我苦候多年的晋升仙位之机。而他们女儿却因与他人私通而指责我无能!”
顾晋听后,亦不由得发出一声惋惜的叹息。
张东此举,确乎出于无奈,实乃悲bei至极。
“我对妻子痴心一片,对家族倾尽所有,但他们却步步紧逼,将我推向绝境之路。”
“然而你也不应斩断她与家族间的血脉联系。”
“我早已给予他们悔改的机会,但他们并未珍惜。”张东咬牙切齿地回应。
顾晋转换话题:“你是否也意图对我痛下杀手?”
张东身躯微颤,凝视顾晋。
顾晋将飞驰的遁光落在路边:“你说的那个地方,前不久已被仙府重建,如今已无人烟,你引我至此处,怕是欲要取我性命吧。”
“你……”张东面色陡变,未曾料到顾晋竟洞察了他的图谋。
“抱歉,这个世界我已然不再信任任何生灵,唯有冥顽不化的亡魂才会保守住秘密。”
言毕,张东自怀中取出一把淬毒的飞剑,直指顾晋。
然而顾晋早已有所防备,稳稳握住那飞剑袭来的势头。
毕竟张东不过是个文弱书生出身的炼气士,而顾晋则是经过无数生死历练,肉身强横无比,又怎会败在他手下?
瞬间,一道灵光闪烁,周素素驾驭法宝疾驰而来。
张东已被顾晋制伏在地。
周素素取出法链,将张东束手就擒。
见到周素素的刹那,张东顿悟其中端倪。
“原来二位早已联手设局。”
顾晋点头默认:“张东,你本质上并非恶劣之人,只是运道欠佳,误娶了一位心机颇深的妻子,最终将你逼上了魔道。”
张东随后被送往仙狱受审,顾晋则将确凿的证据交付给了周素素。
“多谢相助,顾晋。”
顾晋摇头淡笑:“不必客气,这是我应当做的。”
“她那位妻子得知此事了吗?”顾晋询问。
“我们已经传讯给她了。”
此时,一名妆容冶艳的女子步入仙狱。
“张东,你这混蛋,竟然杀害了我的双亲,警方必须判处你千年幽禁!”那女子在仙狱内愤慨地怒吼。
顾晋不由得拧眉。
一念之间,善恶立现;张东的本质并不邪恶,若是此女能够与他相敬如宾,或许二人也能共度平淡而宁静的修仙岁月。
“阿美,别哭了,此人罪孽深重,自有天雷罚落其身。”一旁的年轻人安抚着哭泣的女子。
顾晋瞥见那富二代手上佩戴的手表,不由得一愣。
那手表与自己手腕上所戴的竟如出一辙——据闻此类款式在整个华国仅有孤品一件!
周素素指着女子道:“这位便是张东的妻子。”
在那神秘的修真世界之中,修行者顾晋向同伴周素素提出了一个问题,“能否劳烦你调查一下那位出身仙宗世家的子弟田超的情况?”周素素略感惊讶,“嗯?此人有何异常?”顾晋回答:“只是我修炼的心灵感应有所察觉罢了。”
周素素施展开神通秘术,探查过后,面色变幻莫测地说道:“查到了,这位名叫田超的修士曾因涉嫌灵宝欺诈被禁锢于冥渊牢狱之中,半年前才得以释放。”
顾晋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我已明了。”他淡淡地道。
然而此刻的张东虽已堕落成魔,却也与那个看似清纯实则心机颇深的女子胡美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胡美美与田超出离了天机城的执法堂,“阿超,今后的日子,我只能倚仗你了。”她满眼柔情地对田超诉说着。
田超面带忧郁之色,缓缓开口:“美美,我有件事一直未曾对你提起,我家的仙丹坊已经破产,原本我企图通过炒卖灵石来挽回败局,还借了高利贷。如今不但灵石赔光,高利贷也无法偿还,那些讨债之人正在四下寻觅我。若我与你继续纠缠,只会让你受牵连。”
“你欠了多少灵石?”胡美美紧咬银牙追问。
“十万个上品灵石。”田超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阿超,这笔债我会替你还清,再加上我平日积攒的修为精华以及借贷,应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