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后悔了?”
沈枝意看都不看那人一眼:“晚了!”
“云蕖,戚嬷嬷,你们把这些人安排好,若有不服的。”
沈枝意给云蕖一个“你懂的”的眼神:“你只管处理了。”
“哎,小姐,我懂的!”
云蕖第一次被这样委以重任,兴奋地脸都红了。
她一定好好管家,让小姐放心!
不行她就过肩摔伺候!
……
二三房拖拖拉拉搬家,沈枝意又重新在原来大房的位置上垒了院墙。
除了沈老夫人的地方没怎么变外,其余的人都折腾了一番。
转眼间过了六七日,就到了初春。
虽说天气还是有微冷,但是穿京而过的河畔的柳树都已经开始发芽了。
草地上原来枯黄的草儿也蔓延出一片朦胧的绿色。
二月初三,大丰京中有风俗。
若家中有女儿,便要去庙观之地祈福。
京城中几处寺庙和道观从一大早开始就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京中贵眷自然不屑于和普通百姓同去个地方祈福。
出了京郊,再走十几里路,有一座元华山。
山上面有个元华观。
大丰历代国师皆是元华观的道士,因此元观华虽然离京城最远,但是香火确实最盛的。
元华观当今主事的普贤真人虽说年纪轻轻,但却已能觉悟天道。
不少京中贵人都想从普贤真人那里算上一卦,可惜真人一直闭门不见客。
连皇上以国师之位相邀,都被普贤真人拒绝了。
但这并不妨碍大家前去元华观上香的热情。
万一走了什么狗屎运,能和普贤真人说上两句话,就是无量的功德了。
平西侯府自然也不例外。
“给元华观的香火钱,都准备好了吗?”
沈老夫人依旧是半瘫着脸,问左右的冯氏和赵氏。
赵氏面色有些难看:“母亲,咱们给沈枝意那丫头把东西都凑出来了……贴了不少银子。”
“虽说年年给元华观千两银子的香火钱,但是这会儿给是给的出,就是给完之后咱们自己的现银也就不多了。”
沈老夫人面目瞧着有些狰狞:“给沈枝意那死丫头是为了让她放下警惕,东西咱们迟早拿回来。”
“元华观的香火钱,不能少。”
她还要去上香,保佑她心想事成呢!
冯氏有些犹疑:“母亲,沈枝意真的也会去元华观?”
“会去的。”
沈老夫人浑浊的眼中闪烁着点点色彩。
“她可是给她爹娘哥哥在元华观请了长明灯,她一定会去的。”
……
“姐,”一早,沈寒就找到了沈枝意:“今天要去庙观上香,你要去吗?”
“去。”
沈枝意摸摸沈寒的脑袋:“元华观有我供的长明灯,我要去添些香油。”
自从沈寒到了沈家,恨不得把之前不会的东西全都补齐全了。
天不亮就开始读书,夜都深了还在外面打拳。
看的沈枝意有些心疼。
沈寒也就才十二岁,放在现代也就是小学刚毕业。
比不少大人还能吃苦。
“今儿你就别在家了,陪姐姐我上一趟观里,去上个香。”
“好。”
沈乖乖地答应了,立刻吩咐自己的小厮七五去收拾行李。
“记得把那本《论语》带着,我路上要看。”
“现在后悔了?”
沈枝意看都不看那人一眼:“晚了!”
“云蕖,戚嬷嬷,你们把这些人安排好,若有不服的。”
沈枝意给云蕖一个“你懂的”的眼神:“你只管处理了。”
“哎,小姐,我懂的!”
云蕖第一次被这样委以重任,兴奋地脸都红了。
她一定好好管家,让小姐放心!
不行她就过肩摔伺候!
……
二三房拖拖拉拉搬家,沈枝意又重新在原来大房的位置上垒了院墙。
除了沈老夫人的地方没怎么变外,其余的人都折腾了一番。
转眼间过了六七日,就到了初春。
虽说天气还是有微冷,但是穿京而过的河畔的柳树都已经开始发芽了。
草地上原来枯黄的草儿也蔓延出一片朦胧的绿色。
二月初三,大丰京中有风俗。
若家中有女儿,便要去庙观之地祈福。
京城中几处寺庙和道观从一大早开始就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京中贵眷自然不屑于和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