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妈妈闻言,腿一软,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老奴记得,老奴记得!”
“这平西侯是世子和大小姐的!”
管事妈妈把头磕得梆梆响,一边磕一边扇自己巴掌:“都怪老奴嘴贱,都怪老奴嘴贱!”
之前府里大闹了一场,她本来都打算收心好好替大小姐干活了。
谁知道今天一早府里变了风声,听人说大小姐和世子路上出事了。
她才起了活动的心思,赶紧重新去巴结二房和三房的夫人。
晚上也做了各房都爱吃的宵夜。
哪知道——大小姐又杀回来了?!
“知道就好,”沈枝意的语气凉飕飕的:“小姐我饿了,现在也要吃个宵夜。”
“哎哎哎,大小姐您擎等着,老奴马上就好!”
管事妈妈恨不得使出浑身力气伺候好这个阎罗王,不一会儿两道点心和一道汤羹都新鲜出炉了。
“大小姐,世子,您两位请用。”
管事妈妈点头哈腰道。
“你出去吧,我用饭不爱别人看着。”
沈枝意干脆利落地下了逐客令。
管事妈妈一愣,望了望剩下那些还没送出去的汤羹:“可,可那些……”
沈枝意语气忽然变得不耐烦:“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让你滚!”
“是,是!”
管事妈妈听了,如狗撵一般赶紧跑了,离开前还不忘贴心地帮沈枝意关了门。
等她一出去,沈枝意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示意沈寒和她一起把东西撒到送给沈老夫人的那些汤羹里。
“这是什么?”
沈寒疑惑道。
“痛骨散。”
“礼尚往来嘛,他们给咱们设计了一出戏,咱们自然也要还他们一出戏。”
沈枝意轻笑一声,眼神却像被冰冻住一样。
“这个用了后若不服用解药,便会从日到夜里,浑身骨头疼痛难忍。”
“意志力不强的人,只怕用上两三年便忍不住要自戕了。”
沈寒闻言一阵惊讶。
沈枝意看向他:“怎么?觉得我狠心?”
“怎么会,”沈寒摇摇头:“他们罪有应得。”
沈寒握了握拳:“这次遇袭若没有楚大哥帮忙,我们只怕难逃一关。”
“姐姐现在不杀了他们,容他们苟活一阵子已经是宽宥他们了。”
不错,这才是她沈枝意的弟弟。
沈枝意满意了。
两人把痛骨散都撒到了汤羹里,痛骨散便立刻化掉了。
接着沈枝意抬手就打翻了管事妈妈给自己和沈寒准备的吃的喝的,大声怒道:“管事的给本小姐滚进来!”
管事妈妈本就七上八下地在外面候着,此时听到沈枝意的话,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怎,怎么了?”
“什么难吃的东西,也敢来给我们吃!”
“我们不吃了,寒哥儿,咱们走!”
不等管事妈妈解释,沈枝意带着沈寒抬脚就走了。
管事妈妈立刻松了一口气。
“呼,吓死我了……”
管事妈妈顾不上想沈枝意在发什么疯,她得罪不起这大小姐,同样也得罪不起另一帮人。
“快快快,趁着东西还热乎,快给二夫人、三夫人他们都送过去!”
管事妈妈闻言,腿一软,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老奴记得,老奴记得!”
“这平西侯是世子和大小姐的!”
管事妈妈把头磕得梆梆响,一边磕一边扇自己巴掌:“都怪老奴嘴贱,都怪老奴嘴贱!”
之前府里大闹了一场,她本来都打算收心好好替大小姐干活了。
谁知道今天一早府里变了风声,听人说大小姐和世子路上出事了。
她才起了活动的心思,赶紧重新去巴结二房和三房的夫人。
晚上也做了各房都爱吃的宵夜。
哪知道——大小姐又杀回来了?!
“知道就好,”沈枝意的语气凉飕飕的:“小姐我饿了,现在也要吃个宵夜。”
“哎哎哎,大小姐您擎等着,老奴马上就好!”
管事妈妈恨不得使出浑身力气伺候好这个阎罗王,不一会儿两道点心和一道汤羹都新鲜出炉了。
“大小姐,世子,您两位请用。”
管事妈妈点头哈腰道。
“你出去吧,我用饭不爱别人看着。”
沈枝意干脆利落地下了逐客令。
管事妈妈一愣,望了望剩下那些还没送出去的汤羹:“可,可那些……”
沈枝意语气忽然变得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