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找了两日,还是没有找到楚临寻。
楚之行整日板着个脸,脸色黑得像锅底。
廖氏更是一下子就病倒了,水米未尽,看着一下子消瘦了一圈。
楚青青也急得不行:“母亲,赶紧报官吧!”
“说不定哥哥是被强人给掳走了!”
“对,对,报官!”
廖氏和楚之行一咬牙,赶紧派人去兵马司报官。
沈枝意坐在一旁,悠闲地喝着云蕖给她煮的糖水。
可惜她怀孕了,不能喝茶了。
若不然这个时候已经是春天了,有不少好茶呢。
廖氏吩咐完下人后一扭头就看到沈枝意悠闲地坐在这边。
拿了根小银叉子,一边喝糖水,一边叉着切成块的水果往嘴里送。
廖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老大媳妇!”
“你二弟找不到了,大家都这么着急,怎么就你还有心思吃吃喝喝?!”
沈枝意掏掏耳朵,慢条斯理道:“依我看,二弟或许就是因为家里管教甚严,忍不住跑出去玩几天。”
“说不定过两日就回来了。”
沈枝意放下银叉,抬头看向廖氏:“除了这个,母亲,今天您可知道是什么日子?”
廖氏皱了皱眉:“今天不年不节的,能是什么日子?”
廖氏看到对面的沈枝意立刻双手捧心,一股难过的模样。
她顿时心一跳。
“今天是我回门的日子啊,母亲难不成忘记了?”
沈枝意西子捧心,泫泣欲滴:“昨儿个我还和云蕖说,今日母亲肯定给我备好了回门要带的礼物,没想到……”
廖氏只觉得太阳系嘣嘣直跳。
楚青青忍不住跳脚:“现在全家的心思都在二哥身上,忘了你回门这事儿不是很正常么!”
“你矫情什么!”
沈枝意捏紧帕子擦擦眼角。
完了,她好像演小白花演上瘾了。
“是了,二弟的事儿,父亲母亲自然最重视。”
“只是可怜我夫君了,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许多天了,竟然不见父亲母亲有一个去看望一下的。”
最好都别来,耽误楚北尧休息。
“我作为夫君妻子,刚进门就被家里恶仆为难不说,连回门这么重要的事儿,家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记得,呜呜呜……”
廖氏本就心浮气躁,听到沈枝意又哭又叫的,更加心烦意乱了。
“好好好,别哭了。”
廖氏忍不住瞪了沈枝意一眼。
这是哭丧呢?!自己还没死呢!
“老大媳妇,你去找吴管家,从账上支点银子买点东西,自己回娘家吧。”
不就是要钱么?
她也懒得管,反正他们王府财大气粗的,不差这点钱。
沈枝意一听,顿时收住了表演。
表情立刻正常了:“好,多谢母亲,那我这就去了。”
说着就带着云蕖走了。
楚青青在后面瞪大了双眼,跺了跺脚:“母亲,你看大嫂!”
“她根本就没哭,就是做样子给咱们看,恶心咱们呢!”
“好了好了,”廖氏只觉得脑仁疼:“她不就是想要点钱么,估计是穷日子过怕了。”
“赏她点钱赶紧把她打发走了了事,要不然在这里又哭又闹的,我头都大了。”
见廖氏这么说,楚青青只好作罢。
楚家找了两日,还是没有找到楚临寻。
楚之行整日板着个脸,脸色黑得像锅底。
廖氏更是一下子就病倒了,水米未尽,看着一下子消瘦了一圈。
楚青青也急得不行:“母亲,赶紧报官吧!”
“说不定哥哥是被强人给掳走了!”
“对,对,报官!”
廖氏和楚之行一咬牙,赶紧派人去兵马司报官。
沈枝意坐在一旁,悠闲地喝着云蕖给她煮的糖水。
可惜她怀孕了,不能喝茶了。
若不然这个时候已经是春天了,有不少好茶呢。
廖氏吩咐完下人后一扭头就看到沈枝意悠闲地坐在这边。
拿了根小银叉子,一边喝糖水,一边叉着切成块的水果往嘴里送。
廖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老大媳妇!”
“你二弟找不到了,大家都这么着急,怎么就你还有心思吃吃喝喝?!”
沈枝意掏掏耳朵,慢条斯理道:“依我看,二弟或许就是因为家里管教甚严,忍不住跑出去玩几天。”
“说不定过两日就回来了。”
沈枝意放下银叉,抬头看向廖氏:“除了这个,母亲,今天您可知道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