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三年没回来过了,陈敬还是一下子听出来这个声音是谁的了。
“村长?”
陈敬不顾葛三叔的阻拦,冲着村子中央的几个院子大喊一声:“是葛村长么?”
“我是三年前来过你们村子的官差陈敬!”
“有事想要见见你!”
几个村民见陈敬压根不听他们的话,顿时着急了。
“你们是聋么,都说了不欢迎你们,还在这里不走做什么!”
几个人正要动手推搡陈敬等人,忽然听到“砰”的一声!
村中央的院子大门被人一下子踹开了。
几个村子的年轻人都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
“村长真是老糊涂了!”
“放着这么挣钱的事儿不干,偏要去侍弄那几亩破地!”
“我呸!是能把那破地侍弄出花儿来么!”
紧接着,几个年轻人身后跟着冲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手举着一把大扫帚,对这些年轻人怒目而视。
“小兔崽子,你们翻了天了!”
陈敬带着流放的众人看到此情此景,大家纷纷都皱了皱眉。
沈枝意留意到,村子里每个人的眼白处都布满了红血丝。
加上众人都是这种易怒、暴躁、记忆力不好的感觉。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村长,葛村长!”
陈敬一看到葛村长举着个大扫帚出来了,连忙走过去。
“我是陈敬,之前押送犯人经过你们村,你还记得我不?”
葛村长脸上本来是一股怒意,冷不丁听到陈敬的话,整个人像是一台上锈的发动机。
停顿了几下,才又开始运转。
“陈敬?陈敬……哦,我想起来了!”
葛村长终于捡回了三年前模糊的记忆,看着陈敬疑惑道:“你这是……”
陈敬连忙说道:“我这次又是押送犯人经过,和上次一样,还是想在你们村里借住一晚。”
“可以。”
葛村长答应的倒是很痛快。
“村口有几处废屋,早就没人住了,你们要是不嫌弃可以在那里歇歇脚。”
葛村长伸长脖子看了一眼陈敬带来的犯人,有些为难道:“你们男丁有点多,若是借住到村民家里,只怕大家不会同意。”
押送犯人只要不在城镇里走,官差和犯人都是要在野外风餐露宿的。
有屋子遮风挡雨已经不错了,陈敬从来不嫌弃,于是给葛村长行了个礼。
“多谢村长,那我们今晚就在村里歇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动身离开。”
刚刚和葛村长吵架的那伙年轻人见陈敬绊住了葛村长,都偷偷脚底抹油开溜了。
有了葛村长的话,刚刚几个村民哪怕不愿意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于是冲着流放的众人啐了几口,便回去吃晚饭了。
不光是永平郡主,其他家的人也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村里的人是吃了炸药了?”
“怎么一个个都这个鬼样子!”
郑大勇不满道。
官差们也都觉得有些疑惑。
连从来都不怎么说话的王海龙有些奇怪地开口:“三年前我们刚到这里的时候。”
“虽说这个村子里的人脾气直了些,但是也没到这个地步。”
“现在怎么这么……”
发癫呢?
哪怕是三年没回来过了,陈敬还是一下子听出来这个声音是谁的了。
“村长?”
陈敬不顾葛三叔的阻拦,冲着村子中央的几个院子大喊一声:“是葛村长么?”
“我是三年前来过你们村子的官差陈敬!”
“有事想要见见你!”
几个村民见陈敬压根不听他们的话,顿时着急了。
“你们是聋么,都说了不欢迎你们,还在这里不走做什么!”
几个人正要动手推搡陈敬等人,忽然听到“砰”的一声!
村中央的院子大门被人一下子踹开了。
几个村子的年轻人都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
“村长真是老糊涂了!”
“放着这么挣钱的事儿不干,偏要去侍弄那几亩破地!”
“我呸!是能把那破地侍弄出花儿来么!”
紧接着,几个年轻人身后跟着冲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手举着一把大扫帚,对这些年轻人怒目而视。
“小兔崽子,你们翻了天了!”
陈敬带着流放的众人看到此情此景,大家纷纷都皱了皱眉。
沈枝意留意到,村子里每个人的眼白处都布满了红血丝。
加上众人都是这种易怒、暴躁、记忆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