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祁有些摸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看自己母后这么愤怒,想必是年轻时候吃过这个美人的什么亏。
既然不是藏宝图,林盛祁便也失去了兴趣,重新回英华殿去了。
……
太后一行人匆匆赶回了宁寿宫。
“咔嚓——”
太后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直接拿起一个白瓷杯掷到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太后息怒!”
裴嬷嬷连忙走上前宽慰太后。
太后指了指裴嬷嬷拿着的画轴,怒道:“那个贱女人死了二十年了,没想到先帝还记着她!”
这画一看就是从许多年前就开始画了,甚至搞不好每年都要画一幅新的。
木盒子里的画,零零散散加起来也有十几二十幅了。
“不过一个无名无份的外族女人罢了,先帝真是瞎了眼!”
太后想到这里,忍不住一阵气闷,甚至还感觉到了一丝屈辱。
“哀家和皇后之前为了争宠斗了那么久,没想到先帝喜欢的还是她……”
“这真是……”
等莲美人死后,她还以为先帝就此忘了这个人。
自己晋升快,还以为得到了先帝的偏爱。
现在想想,自己不过是一个到处蹦跶的小丑罢了。
还好等她的孩子长大成人后,她做了这个把先帝拉下马的决定。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靠男人还不如靠自己儿子。
裴嬷嬷是少有的几个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的人。
二十多年前,因为那位莲美人之死,先帝大发雷霆。
除了宫中仅有的几位嫔妃,其余太监宫女可谓是几乎全换了一遍人。
之前在宫中伺候的人几乎全被杀了。
几位胆小的嫔妃也都被吓破了胆。
裴嬷嬷一边帮太后按着肩膀,一边感慨:“还好太后您当时熬过来了。”
“是啊。”
太后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冷笑道:“先帝如此喜欢她又有何用,又不能给她一个名分。”
“她生的那个孽种……”
说着太后抬眼看了一眼裴嬷嬷,裴嬷嬷立刻笑道:“太后您放心,那孩子生下来奴婢就用家里人偷偷准备的一个死婴换掉了。”
“孩子早就让奴婢家里扔出宫去了,又是个大冬天,想必早就死了。”
“嗯,”太后想到这件事,心中那股无名怒火才觉得稍稍被平息了一下:“若不是她以为自己生下来个死婴,她也不会这么郁郁寡欢,病榻缠身离世。”
说着太后终于满意了,冲裴嬷嬷笑了笑:“这事你立了大功。”
裴嬷嬷连忙表忠心:“为了太后,奴婢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好,那就把这些画统统给哀家烧掉。”
太后眼中透过一丝狠厉:“哀家要整个大丰朝,从此再也没有莲美人的一丝存在的痕迹。”
……
下过雨的山路,泥泞而湿滑。
特别是下山的路,走在路上总让人觉得心惊胆战。
感觉时不时就要摔个屁股墩。
沈枝意干脆在交换商城里换了两双款式样貌相对不太惹人注目的登山鞋。
和楚北尧换上了。
换上后果然好走许多了,摩擦力增大了许多,不会觉得时不时就要被滑倒了。
“楚老弟,”陈敬在前面招呼楚北尧过去:“我有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关于之前在山洞里看到的干尸和人骨,陈敬也害怕,没有上前看。
因此他想要跟楚北尧打听打听,楚北尧和沈枝意发现了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没。
林盛祁有些摸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看自己母后这么愤怒,想必是年轻时候吃过这个美人的什么亏。
既然不是藏宝图,林盛祁便也失去了兴趣,重新回英华殿去了。
……
太后一行人匆匆赶回了宁寿宫。
“咔嚓——”
太后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直接拿起一个白瓷杯掷到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太后息怒!”
裴嬷嬷连忙走上前宽慰太后。
太后指了指裴嬷嬷拿着的画轴,怒道:“那个贱女人死了二十年了,没想到先帝还记着她!”
这画一看就是从许多年前就开始画了,甚至搞不好每年都要画一幅新的。
木盒子里的画,零零散散加起来也有十几二十幅了。
“不过一个无名无份的外族女人罢了,先帝真是瞎了眼!”
太后想到这里,忍不住一阵气闷,甚至还感觉到了一丝屈辱。
“哀家和皇后之前为了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