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意拉着楚北尧,悄咪咪地离开了。
有了那个女人的指路,加上沈枝意和楚北尧一路躲避。
实在躲不过去干脆就把小厮和丫鬟迷晕了拖到院子角落里。
两个人顺利地来到了裘然的宴会厅,正好碰上林昭南给了裘然一拳。
然后听到裘然勃然大怒,要把崇国公全家押到他的私牢里。
楚北尧刚想动手,被沈枝意拦住了。
“再等等,现在他们还没有危险,我们跟去看看。”
“说不定除了私牢,还能看到些别的什么私库。”
楚北尧想想也是。
于是两个人潜伏起来,尾随着押着崇国公一家的随从,来到了裘然住的院子。
裘然在知府上有个单独的自己的院子,不和自己夫人和自己小妾住在一起。
进了院子后,转过客厅,后面有一个卧房。
卧房旁边有一个耳房,一般是丫鬟小厮们暂时休息的小屋。
但是裘然这个耳房里却是空空如也。
为首的随从轻车熟路地掀开了地面上最靠近墙的几块地砖。
一条黑黝黝的通道就露了出来。
崇国公一家人的面上难免带上了些恐惧。
“赶紧给我下去!”
裘然的随从对崇国公一家人怒目而视,推搡着把人带了下去。
因为裘然被林昭南打的那一拳太重了,他等不及大夫进府看了。
直接派人套了马车去冀州府城最有名的医馆看伤去了。
这就是最好的时候!
楚北尧和沈枝意干脆兵分两路。
楚北尧跟在随从身后,身影一闪,悄悄地一起下了地牢。
因为地牢里面幽深黑暗,多了一个人在身后,众人也很难发现。
沈枝意则是去裘然住的地方去探查了。
楚北尧和前面的人隔开一段距离,脚步无声地跟在身后。
走过一段石阶后,众人终于来到了地下。
只见眼前是一个开阔的地方,不但有牢房里必有的牢房房间。
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刑具,甚至有地上还有一些血干了的黑乎乎的痕迹。
让人看到忍不住头皮发麻。
因为地下通风差,牢房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永平郡主忍不住有些崩溃,对裘然的随从疾言厉色:“你们大人这是作奸犯科!”
“若是皇上知道了,必不会饶他,你们跟着他办事可是要掂量掂量,想清楚了!”
“现在收手我还能保你们……”
永平郡主话还没说完,几个随从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皇上?皇上算什么,我们只认裘大人!”
这几个随从都是裘然的心腹,平时跟着裘然欺男霸女惯了,捞了不少好处。
裘然对他们也大方。
有一个人还用淫邪的眼光肆意地打量着永平郡主:“我们是不会背叛裘大人的,劝你还是识相点,从了我们大人,还能保住你家里人。”
“若不然……”
那人指了指旁边的刑具,邪笑道:“你家里人恐怕这些都要受上一遍。”
“永平,别害怕,我不怕那些。”
看到妻子的情绪快要崩溃了,林昭南连忙出声,急切出声。
裘然的几个随从忍不住开始七嘴八舌起来:“这妞听大人说还是个郡主呢。”
沈枝意拉着楚北尧,悄咪咪地离开了。
有了那个女人的指路,加上沈枝意和楚北尧一路躲避。
实在躲不过去干脆就把小厮和丫鬟迷晕了拖到院子角落里。
两个人顺利地来到了裘然的宴会厅,正好碰上林昭南给了裘然一拳。
然后听到裘然勃然大怒,要把崇国公全家押到他的私牢里。
楚北尧刚想动手,被沈枝意拦住了。
“再等等,现在他们还没有危险,我们跟去看看。”
“说不定除了私牢,还能看到些别的什么私库。”
楚北尧想想也是。
于是两个人潜伏起来,尾随着押着崇国公一家的随从,来到了裘然住的院子。
裘然在知府上有个单独的自己的院子,不和自己夫人和自己小妾住在一起。
进了院子后,转过客厅,后面有一个卧房。
卧房旁边有一个耳房,一般是丫鬟小厮们暂时休息的小屋。
但是裘然这个耳房里却是空空如也。
为首的随从轻车熟路地掀开了地面上最靠近墙的几块地砖。
一条黑黝黝的通道就露了出来。
崇国公一家人的面上难免带上了些恐惧。
“赶紧给我下去!”
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