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个惊天大瓜直接让傅榕吃撑了,
吃的目瞪口呆,我去,没想到傅兰竟然还能有这样的狗胆,
现在想想她对自己还算是手下留情了,
啧啧,傅榕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浑身舒畅,这以后傅兰怕是再也不敢这么猖狂了吧!!!
所以说啊,恋爱脑害人啊!!!
承恩伯不想管傅兰,但是她毕竟是他伯府的人,在怎么样也做不到视若无睹,
况且,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而毁了伯府百年声誉,
于是,承恩伯立即进了宫,
两个时辰后,才一拐一拐的走出来,
一直等在宫外的管家一看见承恩伯立即迎了上去,看见伯爷一瘸一拐的腿,管家皱巴着一张脸,
“伯爷,您这腿?”
承恩伯额头上还冒着汗水,沉着脸看了眼管家,
管家立马闭上了嘴,
扶着承恩伯回了马车上,
在归云楼上,蓝楹和夏侯桢面对面的靠在窗边,
看着承恩伯上了马车,不自觉的冷哼了一声,“脑子转的还挺快”
夏侯桢看着她那气愤的样子,咧开嘴笑了笑,
“否则也不可能当一家之主这么多年啊,再说了承恩伯虽然天质平平,但是在这样家族里面长大的人,再笨,也会趋利避害,这可是生存的不二法门”
“再说了就算是宫里发话饶过傅兰,那以后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你就放心吧”
蓝楹斜着眼瞅着夏侯桢,
“你知道的可真多”
夏侯桢失笑,也不再多说,
“今天被这一闹耽误了大半天了,这时候天色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你想想你是回侯府呢还是仓库那边”
仓库那边有重兵把守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但是侯府,要是蓝楹不回去,怕是老太太她们会一直念叨,
蓝楹想到自家长辈们的关爱,真的她有些吃不消,
父爱如山,母爱如水,她爹和她娘加在一起就是泥石流,
属于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耷拉着小脑袋,语气老成的说“我还是回府吧”
夏侯桢闷笑,果然,他就知道,拍了拍蓝楹的小脑袋,宠溺的说
“走吧”
两人又跟散步似的朝着侯府晃了过去,
承恩伯一下马车,还没到院子,就听见哭哭啼啼的声音,
那声音他简直不能再熟悉,毕竟他可是听了十几年了,
顿时就一个脑袋两个大,
转身就朝着另一个方向走,还没有走两步,身后就传来凄惨的叫喊声,
“老爷,老爷”丫鬟扶着安氏,一步一踉跄,往日里高高堆起的发髻这时候已经云鬓散乱,
妆容也不复往日的精致,就好像一时之间老了十来岁,
美人垂泪,只是再也唤不起承恩伯的疼爱了,
承恩伯心里叹气,终究是停下来脚步,
安氏在承恩伯身后两步的距离停了下来,然后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整个人看起来好不凄惨,
“伯爷,求你饶了兰儿吧,她还小只是一时糊涂”
安氏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晶莹的泪珠在她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泪痕。
那哭声中似乎包含了千般委屈、万般无奈,如泣如诉,令人心碎。
她的身体也因哭泣而微微颤抖,仿佛风中凋零的花朵,娇柔而脆弱。
美人的哭泣,没有丝毫的狼狈,反而增添了一份楚楚可怜的韵味。
这要是以往的话,承恩伯早就投降认输了,可是今天不一样了,
到现在他这个膝盖都还疼着呢?
这时候承恩伯失踪多年的脑子就好像突然一下回来了一样,
“还小,以前在家里不管怎么闹,我都没说什么”
“可是现在她胆子太大了,竟然敢雇凶伤人”
安氏也听了丫鬟的话也大概知道来龙去脉,
“兰儿知道错了,求您看在她是您女儿的份上,救救她吧!”安氏抓住承恩伯的衣角,苦苦哀求。
承恩伯一脸为难地看着她,心中却在思考如何应对。
他心里清楚这次傅兰犯的错误非同小可,如果不妥善处理,恐怕会给整个伯府带来麻烦。
“如果不是因为她是我女儿,你以为我会着急忙慌的进宫去求情,如果不是因为她是我女儿,我给你说就光凭她敢对公主下手的这一件事,就已经足够她死上十回了”
“能够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你告诉我还要怎么救她”
“还要怎么做才能叫做救她”
承恩伯面对安氏的纠缠,也渐渐没有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