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高衙内已经被打跑,没热闹可看!大家散了,散了吧,啊。该干嘛干嘛,该放河灯放河灯,盂兰盆节,该开心还得要开心…”
黄安喊住意犹未尽,准备追打的焦挺。见周围还有大群人伸长脖子观望,便冲四周挥手呼喊。他这个打跑高衙内等流氓的汉子说话很好使。周围人大笑说着相公勇猛云云,便陆续散去。
“你们没事吧?”黄安回到杨家三姐妹身边安慰。
“没事!”杨莺她们摇头,随即三女小脸上浮现歉意:“官人,都是我们不好,给你惹来麻烦……”
“这又如何怪你们?”黄安见她们这般懂事更加心疼,随即冷笑道:“全是那浪荡子高强仗势欺人,作恶多端。这件事我有计较,休要徒增烦恼。”
“来吧,咱们放河灯祈福,许个心愿。”黄安立刻指着大小不一的船灯叉开话题,也把焦挺带上。
“好呀好呀,许个什么心愿好呢?”
“说好的,我是大姐,我许愿爹爹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那我许愿咱们一家人身体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你们三个傻丫头,哪有许愿说出来的?”
“哼,黄安哥哥,我不傻,不知会一声,愿望相同当如何?”
“呃……,傻丫头的话让我无言以对。”
“哇呀呀,我不傻,黄安哥哥你好坏哟!”
……
汴河边上,黄安陪着杨家三姐妹放花灯,说说笑笑。连焦挺这条大汉也满脸虔诚,有样学样双手捧着河灯,许下心愿,然后再点燃小蜡烛,把灯放入河面顺流而下,混入河面花灯群中。
几人在岸边上追逐片刻,见河灯并没有被浪花打翻,顺利地顺流而下,带走了人们美好的寄托。这样,人们认为许下的愿望有一天会实现。
哪怕明知是种奢望,百姓也乐此不疲。
每年盂兰盆节甚至逢年过节,河园河面上花灯处处。
放完花灯的时候,太阳开始西斜。
黄安又跟杨家姐妹在城里玩了一会,便原路返回。中途去了趟宝积路蔡府,拜见蔡太师请辞。同时他提及教会童宝赌博技巧保证彼此不再往来。又把今天高衙内调戏家眷的事情如实道来。令蔡太师哭笑不得,却是和颜悦色的安慰。
黄安之所以把这类小事告知蔡京,也是有深意的。除了请老头子做主得到庇护,还表明自己的态度。得罪了高俅需要找靠山,也留下了把柄。蔡京握住了黄安的“命门把柄”,自然舒畅。
用后世职场的一句话来说,领导忌惮特别有能力的,喜欢老实听话的,亲近能够被自己控制的。而官场上也基本是这个套路,换汤不换药。
黄安领了公文回函,从蔡府出来,会合焦挺,杨家姐妹:“好了,咱们回酒楼,明天离开京城。”
“这就要走了吗?”杨佳姐妹楞了愣,留恋的四顾。
“东京城虽然繁华,但也是个是非之地。”黄安明白三女的心情,一咬牙首次握住她们的小手:“回到济州,那才是主场,也不用束手束脚。”
“嗯,我们都听官人的。”杨莺姐妹想抽出手却不得,白了黄安一眼,红着脸低下头,声若蚊喃。
“哈哈哈,丫…娘子何故害羞?”黄安开怀大笑,就这样牵着三女的手漫步在街头,回到得胜楼。
黄昏时分,诗词大会已经终止参赛,排名也出来了。果然不出黄安所料,前三名被他包揽奖励丰厚。千八百两银子入账,又变得宽裕起来。
杨莺姊妹今天玩得很开心,中途买了不少鸡鸭等食材,说是要下厨给黄安做些好吃的。黄安便没有让酒楼准备饭菜,而是吩咐酒楼准备干粮。
随后他跟闻焕章说起高衙内的事,又把石宝,焦挺,张三李四叫来商议。众人意见,高度一致!
皆是认为太尉高俅泼皮出身,心胸狭窄,最是记仇不过。哪怕有蔡太师庇护,今后也将是一个麻烦。
连闻焕章如是说:“两年前王进王教头至今不知去向,豹子头林冲林教头惨呐!眼下是徐教师。一个个忠诚良将落难,打蛇不死,必受其害。”
“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制造问题的能解决掉。”这是黄安说起此事时最先表态说的话。而且把高衙内给弄没是他来京城就有的打算。
前段时间还跟张教头商量过如何动手?
而眼下高衙内自己找上门来送死,那就只能让他没。
当然,黄安是不可能公然露面谋害他人,主要是他这个官方身份对自己暗中势力发展至关重要。否则以他的脾气,今天在河边就会把高衙内给干掉。他不方便动手,只能来个借刀杀人。
需要假借他人之手。
黄安转头看向张三李四问道“张教头的身体现在如何啦?”
在京城分派人手关注张教头一家是由张三李四负责的。听到问话,张三连忙回应:“相公,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