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以后大家切记要叫我福禄将军牛皋。”
“哈哈哈,牛皋兄弟,哪有自己给自己取绰号的?”
众人见到汉子这般认真呆了呆,随即哄笑。
牛皋哥哥,福禄将军这也不好听。”
“就是,万一被人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兄弟,这绰号是别人取的,然后在江湖上传开。”
“别人取的?”
牛皋脸皮皮厚,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反而眼珠子一转,最后目光落在黄安身上:“相公,江湖传言您文武双全,不如给兄弟取一个绰号如何?这样兄弟也显得合群不是?”
“甚么?我给你取绰号?“黄安给牛皋问自己傻了眼。
牛皋端看酒碗凑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看黄安:“是啊,相公听说过我,也比较了解取绰号最合适。
而且这里您最大,又有哪个敢说不好听?”
说到最后,这黑大汉又扫视在场其他人,昂首挺胸有些小人得志,黑脸上还有得色。
偏偏侧看身子后脑对看黄安,这位相公看不见这般。
顿时让场中众人心中一凛,这厮好生狡猬。
“行吧!“黄安见牛皋说得在理,便答应下来,摩挚下巴思考。
不多时,眼前一亮,町看牛皋说:“兄弟,这绰号不是随便取的,要有依据。
你生得肩宽背,武艺高强犹如一只猛虎。
你长得黑壮,跑得快,不如就叫做黑风虎牛皋?你又说老娘说你从小有福气,福禄将军,福禄谐音俘虏,被人传为俘虏将军,的确是有些不好听。
不如改作为福将,黑风虎,福将牛皋如何?”
黑风虎?福将?“年皋南南自语。
在场其他人也是低声议论,时迁,庞仁连声称赞,“兄弟,你觉得如何??”
黄安笑着问,又露出爱莫能助的笑:“要是这两个还不行,那我也没办法。”
牛皋回过神来,满脸笑容,连连点头:“好好,就这两个绰号。
黑风虎牛皋,又是福将牛皋。”
谢过相公。”
牛皋双手捧着酒碗敬酒,陪黄安吃了两碗酒后。
又跑到萧让面前敬酒,大声。
“萧先生,麻烦您再动一下笔,把我的绰号加上去。”
“哈哈哈哈,你这兄弟性子急呀!!”
“就是,你这绰号就我们几个知道,还不都一样?”
“瞎说,大庚,明天你去城里曦曦。”
“要去你去,我不敢去,哪有这样为自己吹嘘的。”
牛皋本就是大例例的性格,绰号有了,包放下。
整个人变得活跃起来,四处游走,找人吃酒。
与时迁这个活宝碰在一块,如遇到知已般。
聚众说笑,提及当年勇,阁楼中说笑声不绝。
这顿接风宴持续到深夜吃饱喝足,众人方才散去。
一顿酒宴下来,彼此关系越发熟络。
也预示着牛皋,竺敬等人初步融入团体。
黄安喝得红光满面,一身酒气地回到内宅歇息。
而卧房之中灯火通明,杨氏三姐妹并没有安歇。
这段时间,黄安一直都坐镇在军营之中没有回家。
这无疑是冷落了三位娘子,令食髓知味的三姐妹颇为幽怨,坐在床头直勾勾地看着黄安归来。
这种眼睛冒光恨不得把自己已吃了的架势,令微的黄安见了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满脸尴尬。
“娘子,还…还没睡呢??”
哼哼,哪里睡得着?”
三姐妹不冷不热地回应。
“近来时间有些忙,不过以后会好很多。”
黄安神色恢复如常,边说边走过去坐下,揽住三女。
,你又在找借口??”
“你可不要乱说,我也想在家里,奈何要做大事啊!”
“来吧,娘子,早些歇息吧!”
黄安起身吹灭蜡烛后,退回到床边,拥抱着三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粉红惟慢放下,钻入被窝。
不多时,软骨销魂的声音响起……次日,日上三竿。
黄安才慢吞吞地从温柔乡中爬起来,起床洗漱,用过早膳,穿戴整齐。
与亲兵队会合之后,便带着新投奔的诸位好汉离了黄府,前往赴任……,我要说两句月票